但很明显,此时异常尴尬的褒洪德听的一清二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路经褒姒所在的房间,褒洪德微微看了一眼,现褒姒背对着自己,身体蜷缩,还有着些许轻微的鼾声。
褒洪德微微舒了口气,幸好不是自己所想的那种可能。
不然自己说不定会被吓得直接和老爷子单方面解除合约,这笔买卖不干了。
谁能接受这种逆天的事情啊!
褒洪德急匆匆的回到屋内,缓缓等待着风平浪静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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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侧躺在木板床上的褒姒,面上,是一抹狡黠的笑容。
脸颊红润,媚眼如斯,喘息着丝丝气息,先前褒洪德微微听见的鼾声,便是褒姒的喘息声。
薄薄的嘴唇上下闭合,声音细弱:“褒洪德……坏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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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褒洪德坐在庭院的桃花树下,欣赏着波光粼粼的湖面。
时不时跃起的大鱼,身上的鳞片反映着皎洁的月光,在半空留下美丽的弧线,随后重重落入水中,惊起大片的浪花。
屋内灯火通明,老人正和秦少安一同接上中午的酒局。
听着秦少安述说这几年的趣事、雅事,老人褶皱的面容笑的异常开心。
深邃的眸子闪烁着丝丝光芒,那是对孩子外出后有了一番作为的骄傲和喜悦。
哪个老人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回来呢?
哪个老人不希望自己孩子可以有着一番作为?
这两个矛盾的理念相互困扰着老人,是不可调节的。
但其实等老人彻底看开后才会明白,孩子平平安安的,才是最好的。
弥留之际,老人为什么通常都会希望自家幼子不必去做的如何如何,只期盼平安、无忧。
因为,当一个人彻底再无与世界感触的时候,以前的一切都化为了云烟,没有时间感叹,也没办法挽留,最后才现:原来到头来,其实最好的——只是平安!
一辈子追求想要的一切,同时施压到孩子的身上,这无遗是失败的。
但或许就是如此,弥留之际的人才会看出自己真正想要的。
老人与孩子,总是走在同一条道路上,只是各有不同罢了。
但——结果依旧!
老人的慈爱,是江湖上或不可缺的醇厚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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