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探查才知,那女子石像是你主张祭拜的。”
“杜伯,知罪吗?”
良久,祁平浓起身,不行大礼,而是怒视屏障:“吾君杀我而不辜,若以死者为无知则止矣;若死而有知,不出三年,必使吾君知之。”
“好,好,好。”周宣王面对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竟是拍手叫好。“这才对嘛,不否认已是承认,祁平浓,其罪当诛!”
祁平浓不再听取周宣王的话语,脚步不稳的走出大殿,侍卫要上前阻拦,周宣王示意不用。
祁平浓站在大殿门前,已是中午,太阳当空,温柔的太阳照在祁平浓的身上,使他神情温和下去。
那只一直盘旋于大殿上空的仙鹤垂落着脑袋,靠近祁平浓,似是不舍。
祁平浓最后一次温柔的摸了摸仙鹤的绒毛。
“死了的人再死一次而已——”
“没什么——”
“……不……要……”那仙鹤竟是口吐人言,语言结巴但极其悲哀。
祁平浓豁然一笑,看着天上的云彩,摇了摇头。“知道三仙岛吗?去吧,有人在等你。”
就在祁平浓走出大殿的一瞬间,前世一段被封锁的记忆涌现出来。
“邾——来世将死之时,告知一只仙鹤,回三仙岛。”
“诺,禹帝——”
一柄飞剑自大殿飞出,直贯祁平浓的心脏,顿时鲜血淋漓。
杜伯——身陨!
一只仙鹤背尸离去。
…………
远在褒国某处山脉小道上,一身布衣,头戴斗笠的邹衍突然心神一乱,抬头望去,明明是白日,却肉眼可见一只星辰逐渐淡灭。
“祁兄,还是应劫而死了吗?”邹衍失落的摇了摇头,只道是寻常,接下来故人的陨落只会更多。
…………
褒府院内,褒姒玉腿叠加,微微弯曲,无聊的拨弄一旁躺在身旁褒洪德的丝。
“6爷爷什么时候回来啊?都离开好久了,一直没见回来的踪迹。后山的洞府都被野猪占领了。”
褒洪德身体横躺,手里折叠一只信鹤。
“寄予两位师兄的传书也不见回复,估计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了吧。”
褒姒忽的敲了下褒洪德的脑袋,一声脆响。
“坏胚子,不如我们去找6爷爷他们吧。”
褒洪德歪头看着神采奕奕的褒姒,叹了口气。“阿姐,放了我吧,你每次说是寻找师尊和两位师兄,其实就是拉着我一起出去乱玩,防止被现后自己一个人被阿爹训斥。”
褒姒不满的鼓起小嘴,萌萌的起身叉腰,玉足踩在褒洪德身上:“坏胚子,怎么这么想阿姐的?”
褒洪德可不敢和褒姒争吵,会被罚没被子睡觉的。
“好好好,是我以小人之心度阿姐之腹了。”
褒姒见褒洪德果断服软,不禁嘴角翘起,神情喜悦。
“好了好了,出吧!”褒姒拉起懒散的褒洪德,推推搡搡的走出褒府大门。
褒洪德无奈摊手:“阿姐,我们又不知师尊身处何处?大周那么大,一个一个找得找到什么时候啊。”
“先去后山看看,6爷爷说不定刚刚回来。”褒姒兴奋的走在前面,蹦蹦跳跳的,全然不顾玉足踩在草地上。
褒洪德手里提着褒姒的绣花鞋,说到:“阿姐,穿鞋,免得被石子割破了脚趾,就不美了。”
褒姒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晃荡着玉足,“坏胚,奖励你给阿姐穿鞋。”
褒洪德翻了个白眼,这叫什么奖励。
虽说在心里抱怨,但还是蹲下身子握住褒姒的小巧玲珑的玉足,没有奇怪的异味,反而是一股淡淡的幽香。
褒洪德温柔的替褒姒玉足穿上绣花鞋,“阿姐好了。”
褒姒声音软糯,“坏胚——”
“我的脚腕好像崴了,应该是刚才在草地上的时候崴的,走不了了。”
褒洪德看了眼确实有些红肿的脚腕,心疼的揉了揉。
“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