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最后蒋振文打量炎犀两眼,冷哼一声,上了楼。
“有病。”炎犀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
蒋振文顿了顿,破天荒地没和员工计较。
要知道这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老板,不少人已经在心里给炎犀点了蜡。
隔壁的实习生给炎犀竖了大拇指:“你怎么敢的。”
“难道他不是在犯病?没办法,我这人就是这么耿直。”
晚上,白天受了委屈的孟明辉约炎犀吃饭。
到了饭店,炎犀眼角瞥见杜柏林在另一边饭桌上。
桌前有一根柱子,正好挡住炎犀这边的视线。
再加上孟明辉背对着那边坐,一时半会没看见。
“你怎么今天有空,不是说你老板事多要求高还有精神病?”
“我老板——唉不提也罢。”孟明辉挪了挪椅子。
炎犀不由自主地朝孟明辉的菊花看了眼,难道是使用过度,不舒服了?
不会肛裂了吧。
炎犀满脑子废料。
孟明辉很大方:“你想吃什么,随便点。”
炎犀叫斧子出来看菜单:“会不会太破费了,这家菜有点贵啊。”
“没事,杜柏林虽然不是个东西,出手还算大方。”
这话一出,斜后方的气压瞬间低了几度。
孟明辉显然没有察觉到。
炎犀恭敬不如从命:“那就来个花胶玉竹炖乳鸽、芝士焗松茸加拿大龙虾、战斧牛排和海鲜全家福吧。”
孟明辉的嘴角抽了抽,感觉菊花更痛了。
斧子看热闹不嫌事大:“炎犀你还是不是人啊,拿人家卖屁股的钱胡吃海喝。”
杜柏林心生厌恶:好个贪得无厌的女人,这么剥削小东西。
孟明辉倒很高兴,仿佛炎犀花得多就是原谅了他。
看到孟明辉不仅没生气,反而温和地和演戏说话,还又加了两个菜,杜柏林忍不住冲了过来。
“孟明辉,你工作做完了吗,在这和女朋友又吃又喝。”
孟明辉一看见杜柏林就有些不自在,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杜总好。”
杜柏林阴阳怪气:“我哪有你好,我可没时间陪女人吃饭。”
炎犀语气夸张:“啧啧,周扒皮常见,连饭都不让员工吃的公司还是第一次见。
之前就听孟明辉说工作难做、老板难缠,简直是个巨婴,没想到还是个黑心资本家。”
孟明辉吓呆了,赶紧拉住炎犀:“阿咏,你别乱说。”
杜柏林怒极反笑:“你敢这么和我说话?”
“我为什么不敢,你是皇帝吗,议论你几句要砍头?”
“你当心我辞了孟明辉,到时候你还能吃上这龙虾?”
“辞就辞了呗,这破班早不想让孟明辉上了。”
切,舍得辞人才见鬼。
炎犀根本不怕害孟明辉丢了工作。
“你给我等着。”杜柏林丢了个眼色给孟明辉,“公司还有工作,你跟我回去干活。”
“啊,我还没吃饭。”孟明辉弱弱地反驳。
“回公司吃。”杜柏林抓起孟明辉的衣领,在他耳边低语,“你要想让你女朋友知道,你就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