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柏药药回到御书房的时候,手上还抱着一束刚折的梅花。
手和脸都红扑扑的,进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些吃瓜的笑容。
魏宋玉看他这个样子,瞬间就猜到这个小祖宗应该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这才会露出这么高兴的表情。
“是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了吗?”
柏药药迫不及待的点头,把手上的梅枝都塞到准备好的花瓶上后。
就把刚才在御花园里听到的事情都叙述了出来。
魏宋玉听完后,也开始思索起来,令狐睿和柳儋顷的事情,他也知道的不少。
尤其是自从令狐睿辞官后,怎么样被柳儋顷百般骚扰的事。
魏宋玉淡淡的摇头,对柳儋顷的所作所为也很头疼。
不过柏药药反倒是有点佩服。
魏宋玉倒是不在意他们两个能够闹出多大的事情。
反正该丢的脸这两人早就丢完了。
魏宋玉此时正在作画,手上的笔落下的利索的在画纸上留下一个弧度。
李福给柏药药倒了杯热茶暖身子,恰好就看到缠绕在他腰间的红鞭。
“这鞭子,果然是陛下要送给你的。”
柏药药眨了眨眼,随后落到自己腰上的红鞭,“义父知道这鞭子,是陛下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啊。”
李福笑道,“自你们从空桑谷回来,陛下就在开始准备了。”
“哦~”
柏药药不怀好意的看向一旁作画的魏宋玉,眼里满是暗藏不住的窃喜。
魏宋玉这幅兰花图刚画到一半,外头就有人通报,说是崔启年求见。
“臣崔启年,给陛下请安。”
“免礼。”
崔启年自从一进来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就很差。
“陛下,臣有一事想要禀报,是有关于户部尚书家公子的事情。”
闻言魏宋玉和柏药药对视一眼,这人是冲着蒋述来的啊。
不过柏药药转念一想,崔启年一向公正不阿,怎么可能会放任那种人逍遥法外。
“臣在大理寺接触到了不少,有关于户部尚书之子蒋述的罪状。”
“但是最后都被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了。”
崔启年心思缜密也清楚这些案子最终如何,但就是看不下去。
“此事,朕已经知道了。”并且还有个小祖宗看不下去,都打算亲自动手了呢。
“此事自会有人去解决,爱卿稍安勿躁。”
眼下也就只能先安慰了。
然而崔启年此次来不单单只是因为蒋述的事情。
“对了陛下,巩城战况如何啊?”
他这先前给人送信和香囊过去,没想到连个回信都没有。
“战事陷入僵局。”如若不是一开始有人在刻意混淆对漠北军人数的事情。
不然严褚卫也不需要顾虑再三。
不过魏宋玉有种预感,战事很快就要打起来了。
若是漠北想要赢,那么他们就必须要尽快对巩城起进攻。
不然等到援兵到,他们就没有办法攻克城门。
崔启年闻言心里也有些不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愿此次战事能安顺吧。”
魏宋玉不语,将手上的这幅画完成后,才从李福手上接过一个刚送来的信件。
送信之人是魏确,之所以送信过来,便是来认错。
他将自己和漠北王相识的一切都写在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