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血?
卧槽,这江素是开了外挂嘛,怎么江南镇生的事情她都知道呀,难不成是华昇说的。
苏婼皱眉,心情越不开心起来。
继续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苏婼想拉着赵吾澜一起游泳上岸。
行动之前她扭头看看身后的大火,疑惑齐凡雅怎么一直不出来,真的准备被烧死。
上一秒她还在想,下一秒就看见齐凡雅从里面走了出来,浑身上下毫未损,表情仿佛地狱里面来的活阎王。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真真是很难堪。
离开之前不怼齐凡雅几句,苏婼心里忒不舒坦,所以她得使劲的狠狠的狂怼几句。
“齐凡雅,哼,还搞什么同归于尽,搞个屁!你想死怎么还出来呀,继续待在火堆里不就如愿了。
傻缺神经病一个,罔顾他人生命,你和江素一样,都是蛇蝎心肠的大坏蛋。
仗着身后有背景,欺负这个皮肤那个,神经病,你们都是神经病,踏马的神经病!”
“你呢”齐凡雅在苏婼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就反问,“我们有背景如何如何,,你没有吗?你也有,那你也可以欺负回来,随便欺负。本就是弱肉强食,隔壁说的我们很邪恶你就很善良似的,假不假啊,忒假了。”
苏婼白了一眼齐凡雅,真觉得她脑子有病,不想继续多费口舌,伸手拽了拽赵吾澜的胳膊,“赵吾澜,一起游泳回岸边吧。”
赵吾澜摇了摇头,意有所指的说:“有人送你回去,你不必自己费劲游泳。”
苏婼以为赵吾澜说的是桑祁和江素,当即冷着脸,不高兴道:“谁稀罕呀。你不游,我自己游。”
“且慢!”江素走上前抓住苏婼的手腕,阻止她跳下水的举动,“何必非得受虐,上我的船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哪怕我曾经对李旌白耍心机,何曾真的伤害了你,苏婼,我江素虽然不是啥好人,但是对你却不会耍坏。”
江素说完也没有给苏婼反应的机会,拽着她的胳膊生拉硬扯的把她拽到了自己的船上。
赵吾澜,齐凡雅和桑祁紧跟而上。
等所有人都离船之后,一直在大火中莫名其妙坚强的船只终于轰然沉没入水。
——
上了船之后,船夫便开船了。
事已至此,苏婼坐在船舱的角落里,看着窗外呆。
在她的视线里,那条苦命的船只被大火燃烧殆尽,残骸一点点被河流彻底吞灭。
“好可惜呀。”苏婼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突然,她似乎看见李旌白飘在船只残骸的上方,像个幽灵似的。可是下一秒那个位置就什么都没有了。
“是眼花了吗,还是太想念李旌白……”苏婼揉揉眼睛,心里嘀嘀咕咕的猜测。
这边,苏婼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面。而坐在她旁边的其他四个人却互相聊天起来。
江素和桑祁突然出现在这里不是什么偶然事情,他们是帝都派来江南镇负责江南文艺武会的新评委,来的不止他们,还有其他几位德高望重的大官。
至于他们两个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不是为了苏婼,而是为了赵吾澜。
赵吾澜作为镇守南疆国的赵老将军独子,未来是要子承父业的,江素想要拉拢他,然后利用他背后的军队力量辅佐桑祁登位。
虽然如今天下知道的太子自然是李旌白,可是李旌白早就出局了,桑祁已经顶替了他的位置。
虽然江素觉得目前能够威胁桑祁地位的皇子基本没有,但是还是有一个让她不得不防备,那就是李渊赦。
李渊赦虽然如今落魄了,可是他母族背后的梅国公府的势力可不曾放弃过他,始终暗中助他一臂之力。
此时不积极拉拢合作伙伴,那可不行。
江素野心大,也最喜欢提前下手,省得让赵吾澜被李渊赦拉拢了去。
——
“赵吾澜将军,我刚才说的事情,你可否认真考虑了一番?”
对于江素的拉拢,赵吾澜丝毫不感兴趣,所以直接拒绝。
江素虽然气愤赵吾澜不识好歹的拒绝她,但是她还是面上维持着礼貌的微笑,继续走说。
“赵小将军,您不必如此快给我答复,思考几天也是可以的。恰好这段时间我们都在江南镇,有机会咱们就约着喝茶吃酒。”
齐凡雅莫名的讨厌江素,冷着脸白了对方一眼,“别了吧。您和您夫君背后不是有皇妃娘娘嘛,何必招惹我们将军。我劝你不必强人所难。”
江素对赵吾澜态度好,那是顾及着他的身份,至于一个下属身份的齐凡雅,她可不纵容。
“呦,一个丫鬟罢了,主子们说话,你倒是插话插的紧啊。没点规矩。”
齐凡雅想反驳,江素都没给她机会,继续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