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罪该万死……”
赵吉的静静地听着,目光深邃,凝视着跪在殿下的曹氏。
曹氏心中的恐惧和不安都化作了泪水,哭得她梨花带雨。
她边哭,边交待着:
“…………”
她将自己受到夏皇李乾顺,以她娘家人的生死对她进行威逼利诱,逼迫她入宋营,再找机会用毒计谋害赵官家,以及现在她身体的‘下~面’还藏着一小瓶密封着的九毒散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啪!”
赵吉听完后,脸色阴沉,怒拍龙案,怒吼道:
“朕昨日对你说,朕在三个月内不会接近于你,又把你安排在远离朕的别院去居住,便是防着李乾顺使出如此卑鄙无耻手段来谋害朕!果然不出朕所料啊!”
“啊?!”曹氏难以置信,但是,她结合赵官家在昨日与她见面后,就把她安排到了别院冷落起来,令她又不得不信。
“曹氏,朕命你把所藏的九毒散,当着朕的面,立即取出!”
“啊?!”美人曹氏羞赧无比,惊呼一声。
她抬起头来,惊讶地望向端坐在龙椅上的赵官家。
她却看到,赵官家一脸严肃,露出了不可质疑的目光。
这带给她的是感觉,犹如泰山压顶,令她无法抗拒。
她看到,赵官家已经站起身来,绕过龙书案,踱步来到了她的面前。
曹氏跪在地上,瑟瑟抖,羞愧无比,声如蚊叫:
“官家,那……那瓶九毒散,可是……可是,藏在奴家的下~面了啊!”
“奴家在官家面前,将其取出,这……这恐怕多有不妥吧?!”
“哼!”赵吉怒哼一声。
吓得美人曹氏,浑身颤抖不已。
赵吉嗤之以鼻,道:
“朕后宫佳丽三千,朕什么没见过呢?”
曹氏眨着长长的睫毛,一想赵官家的话,还真是这个道理。
不过,她还是有些犹豫。
赵吉直接盘膝坐在跪于地上的曹氏面前,伸出手来,抬起曹氏尖尖的下巴,一本正经,道:
“朕要看那瓶毒药,就是要捉贼拿脏!”
“这殿内又无旁人,你矫揉造作个甚?”
“朕以万乘之躯,能坐于你面前,是给你一个坦白自的良机!”
“如若不然,朕一声令下,把你押送到殿外,当着众兵将的面,取出你身上所藏之毒,那时你岂不更丢人?!”
美人曹氏,俏脸羞红,她也想明白了,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呢?
她含泪,点头道:
“奴家谨遵官家圣意!”
“只是……只是奴家跪于地,不便于脱去衣物啊!”
赵吉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