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一哽:“真没有?”
“有一个,长到十八岁被人算计,出了车祸,在医院躺了五年,去世了,现在只剩下一个养女。”
不知道是报应还是人生本就如此,江晚舟最终下场不好,宴启云也遭人算计之至此。
果然,大家都上的路不见得是什么好路。
有得有失,人生就是在得到和失去中反复交错横行。
“所以刚刚是养女给你打电话?”
陆敬安点了点头。
“她愿意?”没见过几次,更无任何感情,站在她的立场即便自己是个养女,也不至于跟一个已婚的私生子结婚,这种事情,放到任何女人身上都会觉得委屈,像傀儡任人摆布。
对方干净就罢了。
可一个已婚即将当爹的男人,只要是正常女人都会觉得有些委屈。
“宴启云想做的事情,由不得她,一个养女,能在宴家享受着宴家的权利带给她的荣誉已经是多少人一辈子都不敢奢想的梦想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到了他们这个地步,不是说放弃就放弃的,放弃就意味着许多人要跟着一起死。
她没有任何选择。
华浓逛得差不多了,回了酒店。
洗漱一番出来,看见陆敬安正站在窗边拿着手机回人信息。
“有个事情我不明白,”突兀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时,陆敬安消息回到一半停住,走过来扶着华浓出浴室,接过他手中的毛巾帮她擦着头发。
“什么事情?”
“如果是一年前就找到了你,为什么现在才有这个要求?”
陆敬安拿着羊绒披肩搭在她肩头,担心她受凉:“半年前,他中风了,本以为自己可以一直在权利之巅享受着权利带给自己的红利,没想到天不遂人愿。”
“原计划是想着,他在高位坐几年,宴梦还有几年的成长时间,结果事发突然,他马上要不行了,但养女还没成长,现在唯一能让宴家稳住地位的,只有联姻。”
“首都众多豪门,为什么不找别人?”华浓觉得奇怪。
“因为那众多豪门都有可能背叛他的一天,而我,不管背不背叛他,永远对他的血脉,资产永远都握在自家人手里。”
华浓:。。。。。。。。。。。。。
“换句话说,他觉得我好掌控。”
华浓:。。。。。。。。。。天真!实在是天真!竟然觉得陆敬安好掌控。
七月五号,他们回京港。
陆敬安出来五天,已经是极限。
刚回浦云山,至简的老总就进来占据了会议室。
“想泡个澡,”衣帽间里,华浓拿着睡衣,微微叹着气。
“医生说不可以,”陆敬安在身后小声提醒。
华浓哦了声,虽然不情愿,但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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