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我貌似懂得一些哩!那兄弟你说,我们俩是不是也是这宇宙的一部分哩?甭看我们俩小到微不足道,不值得一提!”
“嗯嗯,正是正是!所以画宇宙,写宇宙跟说宇宙,就是这个意思哩!
不一定非要拿笔画,拿笔写,拿嘴巴说哩!当然拿笔画,拿笔写,拿嘴巴说也行哩。”
“噢噢噢!我貌似又懂得一些哩,不过我还是蛮不喜欢这些课程哩!”
“其实所有的课程都是在画宇宙,写宇宙,跟说宇宙!而且所有的地球人,全都是在干着画宇宙,写宇宙跟说宇宙的事情!
不管他们喜不喜欢,懂不懂得,但他们都在干这些行当!其实说白了,说透了,就是大家都在玩游戏,我们俩自然也包括在内哩。”
“你说的蛮绕哩,不过倒像是这么一回事。那总教头也提到过游戏,或许不同的课程,属于不同的游戏哩。”
“嗯嗯,不过你千万甭跟那几个渣和那总教头学。他们或许只是玩一玩吹吹牛皮,画画大饼,讲讲故事之类游戏的一帮货色罢哩。”
“吹牛皮我倒是真领教过哩!上回他们去火山旗舰店吃烤全牛那阵儿,差点就把那烤全牛吹爆炸哩!只差没领教过他们画大饼,讲故事哩!”
“不足为奇!我在南雪地区,经常见到不少家伙吹牛皮都能吹到如天大,画大饼都能拿着树冠画,讲故事都能讲成大鬼话,跟大神话哩!”
“噢!可我还是很愁我课程上到底该怎么办哩?”
“一定会有办法的!相信我,达奚熊猫好兄弟!”
“好吧奥斯汀二哈好兄弟,谢谢你陪我聊这么久哩!”
“是兄弟!不言谢!”
“嗯嗯,是哩!是兄弟,是姊妹,在心头,不靠嘴!”
两人坐在古堡顶端的沿上,时不时地颠着腿儿,一言一语地聊了好大一阵子。
不知不觉中!
一轮缺月渐渐升了上来,真是海上生明月。
月亮映到海里头,很快便被那海浪击碎了,揉散了,仿佛明月与大海,是在做了一锅的明月蛋花汤。
而那海床,便如同是那一口大锅!
偶尔有几艘夜行的游舫,在那大锅里射着灯光,泛着涟漪行驶。
但那些游舫的个头,却显得比那些虾米的眼睛还要小。
两人望了半晌海月!
觉得夜似乎深了,便又从那堡顶上慢慢地爬将下来。
待爬至一层,溜出堡内,便觉有了月光的倾泻挥洒之后,整个荒岛比原来亮堂了许多,也愈地静了,静得有些瘆人。
两人为了壮壮胆子!
便又大声地说起话来。
“你觉得月亮像是一个甚么哩?”达奚熊猫问道。
“咦?前面好像有甚么东西在反光哩!”奥斯汀二哈打岔道。
“啊!我也看到哩,好像是一堆碎玻璃片子甚么的哩!”达奚熊猫立应道。
“那走!我们兄弟俩一起过去拣着玩!”两人突然兴致勃勃,不约而同道。
两人便相视一笑,一道奔将过去,一人拣起来一块碎玻璃片子,拿起来瞄着月亮瞎看。
“咦?我这是一块甚玻璃?这样看起来月亮,怎地像个白天鹅小姑娘哩?!”
达奚熊猫忘记了孤岛上的静谧瘆人,兴奋道:“咦?不对不对!应该像是里头有个身系小围裙的云鬟小姑娘哩!”
“咦?是么是么!那我这是一块甚玻璃?怎地这样看月亮像是个英气逼人的小帅哥哩?!”
奥斯汀二哈也忘记了周围的出奇骇人,惊诧道:“噢噢,不对不对!应该是里边有个小帅哥,戴的像是一顶帆船小帽哩!”
“下边好像还有别的几块玻璃,我们再一齐拣起来看看呗!”达奚熊猫兴致大道。
“我们还是早些返回校园算哩,兄弟!”奥斯汀二哈劝解道。
“那好哩兄弟,估计待会儿我们回到寝室时,那几个渣早就鼾声如雷哩!”达奚熊猫道。
“估计早已个个睡成猪哩!打呼噜的打呼噜,磨牙的磨牙,呓语的呓语,梦游的梦游,这几个渣他姥姥睡觉的花样可真不少哩!”奥斯汀二哈道。
两人说时!
便迤逦靠近了那架无人驾驶mini飞碟,一左一右地纷纷钻进了舱内。
旋即便指挥起飞碟,腾升上旋,地遁离了那座荒岛的夜空,往那西渺大学校园的空域,悠然地翱翔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