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离卿对她的问题没搞懂是什么意思,“时间一到,我肯定得回去啊,总不能在京城多待。”
时隐笑而不语。
挽离卿认为她的笑很奇怪,但此时此刻的场景不是他们能过多聊天的地方,他不再与时隐说话,继续听着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
听得他口干,想喝水。
言慎也被吵得头疼,视线落在时隐身上,“时爱卿如何想?”
众臣瞬间安静下来,纷纷扰扰望向时隐,言景越也是,眼底迸着期待的光芒,希望她能为他说话。
时隐如他所想,慢条斯理的开口,替他争取到这次前去处理干旱的机会,她说的话很公平公正,完全没有偏袒哪一方,甚至还分析了谁去最好,叫人看不出她究竟站的是谁。
挽离卿第一次认识到她的嘴巴比其他大臣还厉害,三寸不烂之舌,她当之无愧。
……
下朝后。
言景越没到时隐的身边,他还是知道现在的情况,肯定不能到她边上,一到,被别人注意到,不就猜到他跟丞相是一伙的,倒也不是不可以让他们知道,但至少现在不行,得过些时候才行。
他身边的太傅道:“丞相当真是厉害,得她相助,你日后的路要好走很多。”
言景越轻笑道:“确实,多亏您提点本宫,若非如此,本宫又怎能怎么迅得到她得帮助。”
这边。
时隐走在挽离卿的边上,问:“将军不想一直待在京城?”
挽离卿诧异,“我这个身份怎么待?”
时隐神色晦暗,语气莫测,“如果没有这层身份呢?”
他如果敢跑,她便夺了他的兵权,让他坐个有名无实的将军。
“?!!”
挽离卿问:“丞相什么意思?”
时隐道:“字面意思。”
挽离卿:“!!!”
没有这层身份的意思,岂不是她想让自己转变身边,他能转变什么身份,不就是……
不知想到什么,挽离卿瞳孔骤缩,抿紧嘴几秒,他手抖地指了指她,“你……你……竟这般忍不住,这般的想……”
嫁与我为妻……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他不好意思,也不敢说,怕被她觉得自己是个孟浪的男子。
时隐蹙眉,没懂他的意思,“将军想的说什么?”
挽离卿道:“我都说了,丞相不必着急,我会考虑考虑,你作何要如此着急?这般的迫不及待。”
时隐:“……”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急什么?!
时隐问出疑问。
挽离卿瞪她,有些扭捏的红了脸,话语却有些鄙夷,“你还装,丞相我看错你了。”
时隐:“?!!”
她又怎么了?!
挽离卿的不受控制让时隐内心很是烦躁,她猜不到他心里的想法,深吸一口气后面,忍着怒火柔声问:“我确实不知,将军为何不有话直说?”
听见她认真的询问声,挽离卿这才现她好像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它不知道的话,那……
那不就代表全部都是他在胡思乱想?!!
挽离卿尴尬了,一言不的急匆匆逃离某人的身边,生怕她现自己无处遁形的尴尬。
太尴尬!!!
真的太尴尬了!!!
他怎会误会丞相想嫁给他?!!
时隐盯着他远去的背影,唇角扯起一抹阴冷森寒的笑,下一秒忍不住咳嗽起来,她这身体……
总是咳嗽热、天气稍微冷点,就很容易感染风寒,一直好不起来也是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