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可为沉吟片刻,“既然京城已经流言四起,我们不防直接问问皇后,别忘了,天牢还着得一批南蛮之人呢。”
林晓晓道,“如果可以,我想进去问他们几个关于蛊的问题。”
6可为点头,“没问题,董大人与我要好,可以乔装一番跟他进去,过几天就是皇上二七,我会提议大肆操办,皇后与二皇子就没时间管其他的了。”
“那就多管齐下,丧事大办、百官逼问、林姑娘审人。”
到了皇帝二七这一天,几乎整个京城都挂白痛哭,全部处于哀痛之下,街上行走的人都不多。
陈朝希的人在京城巡视一圈,眼见关于蛊的流言渐渐平息,放心地回去禀告了。
皇后也松了一口气。
哪知,皇家寺庙的高僧做完法事,百官散去之际,6可为挺直脊梁高声问,“皇后娘娘,听说南蛮遭了天谴,幼儿诞生艰难,故很多南蛮女子隐瞒身份嫁入康平王朝,肆意暗杀怀孕或生产的正室,然后取而代之,还有人坦言是受娘娘指使,敢问娘娘——可知?”
皇后气得双眼欲喷火,还以为他们现不了蛊虫、找不到源头就偃旗息鼓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场合质问她。
她眼泪扑簌而下,抱着皇帝的棺材放声大哭,“皇上,您醒一醒,您睁开眼睛看看臣妾,您的好臣子、王朝的好肱骨之臣,您尸骨还未埋,他们就来逼我。皇上,您来帮帮臣妾——”
6可为一脸正色,“不过是心有疑惑,询问一句,娘娘又不是十几岁的无知小姑娘,何故作出这样软弱哭泣的举动?”
“便是臣的夫人,当初是小门小户出身,遇事也不会如此作派。”6可为又道,“娘娘是想用撒泼打滚蒙混过去吗?”
不等皇后回答,他又凛然摇头,“这可不行,蛊虫之事,事关重大,娘娘是南蛮之人,此事还得敞开了仔细说明才是,免得百官心中惶恐,民间动荡。”
被蛊虫深害的孟大人大声道,“6大人言之有理,还请皇后娘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免百官惶恐,让百姓放心,安江山社稷。”
几个取了蛊虫的以及6大人派系的官员齐声高喊,“请皇后娘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免百官惶恐,让百姓放心,安江山社稷。”
能混到入宫给皇帝守灵的官员,没有傻的。
哪怕觉悟再低的人也知道,流言,只怕不仅仅是流言。
就说孟大人,以前可是二皇子铁杆啊,他如此激动愤怒,岂不正是说明蛊是真的有。
那他身上还有蛊吗?又是谁给他取了蛊?
这两个问题,皇后也很想知道,她定定地看着孟大人,以手掩面,冲后面的心腹嬷嬷使了个眼角。
钟嬷嬷会意,退了出去。
很快,一阵似有若无的笛声响起,皇后腰间铃铛隐隐响起,孟大人脸色不变。
皇后脸色一白。
该死!是谁解了孟大人的蛊?
陈朝希见皇后脸色不对,站在她身前冲着下跪地官员训道,“放肆,今日是父皇二七,你等本该诚心祈祷,却如此逼迫母后,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父皇?有没有本宫?”
孟大人心里气啊,他官职不高,自忖权力也不大,怎么他和儿子都中了蛊呢?皇后这是想让他孟家绝后吗?
想到那个貌美如花的小妾,和她四岁的儿子,孟大人心里想吐血,狠毒!太狠毒了她们!
“殿下所言非也!如今京城流言不断,正值皇上薨逝、权力更替之时,若是不解释清楚,伤了民心、引起动荡,如何是好?我等也是为了江山社稷、为了皇后娘娘清白,才想要一个答案。”
“殿下用不忠不义不仁不智来说我等,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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