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紧张么?”
叶清不肯服软:“我……”
话还没说完,她就咬紧了嘴唇。
江司越轻笑一声,咬住了她的耳垂,低声说:“看来,这张嘴更诚实。”
“唔——”
今晚的江司越格外霸道,连话都不让她说完整,就又吻上来了。
……
“啊——”
叶清痛呼一声,脚趾头抓紧了床单。
“江司越——”
她声音颤抖得厉害,生理性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颗颗滚落在白色的床单上。
她自认是连死都不怕,可这时候却受不了这样的疼。
就像是活生生被劈开,或是撕开一样。
“江司越——”
他喑哑着嗓子:“忍一下。”
叶清的全身都在抗拒,指甲在他的臂膀上留下了红色的划痕。
“不行,你——啊——”
叶清彻底不受控制地哭了出来。
花枝乱颤。
这一晚,叶清像煎鱼一样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
“夫人该叫我什么?”他引诱着她。
“你……”
“该叫什么?”
“老公……”
叶清步步妥协,最后嗓子也哑了。
“江司越”“白黎”“老公”连她也不知道叫了多少遍。
白色的床单上落红了……
凌晨四点。
江司越餍足地吻了吻叶清的眼皮。
她已经累晕过去了。
“清儿,我爱你。”
她,终于完完整整地属于他了。
就在他以为这只是他自己的自言自语时,却听到了她微弱的回应。
“我也爱你……”
似是呓语,却是真真切切对他的回应。
江司越瞳孔微颤,一双桃花眼褪去欲色,格外纯情。
他虔诚地把她拥入怀中。
“怎么哭了……”
叶清听到他低声的啜泣,抬起沉重的眼皮。
江司越埋在她的颈窝,泪水沾湿了她的皮肤。
像个孩子一样。
他用鼻翼蹭了蹭她的头:“没什么……”
事后。
纵然她再倦,江司越还是抱着叶清去浴室洗干净,又换了新的床单。
他轻轻把睡着了的叶清从沙抱到床上,小心翼翼的盖上了被子。
叶清转过身,钻进了他的怀里,亲昵地蹭了蹭他的下颌。
两人就这样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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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爱哭鬼,终于苦尽甘来了(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