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哭,我心都要碎了。”
倪月委屈地抽噎了一下,眼泪掉得更凶了。
沈希茗吻上了她脸颊,用唇一点点吻着她的热泪,安抚着她的情绪。
倪月怔了怔,含着热泪的眼睛滑过一丝惊讶。
他熟稔的吻,瞬间勾动了她的心跳,身体的记忆又重新被唤醒。那些朦胧的荒唐逐渐清晰,提醒着她,他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
她下意识要躲开,却被捏着下颌吻住了唇。
抵着他胸膛的手微微蜷紧。
她一时不知怎么回应,显得太过生疏。
在他温柔的攻势下,被抵开了唇齿。
“唔……”
柔软的舌尖被搅动着,更加清晰了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只不过,彼时是她主动挑起的;此时却是他握着主动权。
她才意识到沈希茗的安抚之中带着故意的成分。
他在故意勾起她的回忆,让她心软,失防。
他的手滑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轻轻迈步,她被迫向后退了一步,完完全全被抵在了门上。
沈希茗吻得动情,另一只手覆在她的侧颈上,手指插进了她蓬松柔顺的长里,钳制着她不许躲开。
倪月的身体越来越软。
沈希茗微微松开,让她换气之余,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翼。
“想到什么了?”
他蛊人的音色让她微微一颤。
沈希茗轻笑一声,笑得很甜,如果用一种水果来形容,像……清梨。
清甜而阳光,丝丝地沁人心田。
倪月眨眨眼,身体的温度被挑逗起来,耳朵也红了。
见她不回答,他便自问自答:“我想到,月儿明明很会吻人,怎么这次……忽然生涩了?”
他的气息扫过她的颈窝,酥酥痒痒的,让她变得格外敏感。
如果头顶有一座小火山,现在就是“轰——”地一声爆了,还冒着白烟。
当时,完全是情急之下,怎么能相提并论。
大家都说沈希茗像是一只纯情活泼的哈士奇,但这分明就是只腹黑的色狐狸。
还是一只,得寸进尺的狐狸。
“你这样,吻戏怎么拍啊?”沈希茗笑出了声音,笑声里带着宠溺。
剧本围读的时候,导演也提过会有不少吻戏。
听到倪月耳朵里,没有什么宠溺,只觉得是嘲笑。
嘲笑她作为演员的专业性。
为什么会这样觉得?因为她……
她没拍过吻戏。
倪月反驳:“就是正常拍啊!”
沈希茗微挑眉稍,忍俊不禁:“怎么拍?”
倪月踮脚吻上了沈希茗的唇。
他心尖软了几分。他一边不屑于这种雕虫小技的话术,一边却又享受着她愿者上钩带来的欢愉。
倪月木头美人的性子,虽然在演戏方面颇有天赋,但其实现实中在感情方面总是钝钝的。
他这种拙劣的小把戏,倪月没有识破也罢,识破未言也好,他都甘之如饴。
清醒时,她是笨拙的。笨拙的碾咬着他的嘴唇,厮磨着,舔舐着……
心底的燥热一点点被她馥郁的气息勾起,同样荒唐的回忆也在他的脑海里浮现。
他的喉结动了动。
没有药物,为何还会觉得干渴,还会想要更多……
“砰——”
他搂着倪月的腰,把她压在了门上,吻逐渐变得霸道强势。
“嗯……”
倪月吃痛地呜咽了一下,却让他们的唇舌更加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