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时间慢慢让他接受她。
霍北川来到二楼,推开儿童房的门,挥挥手示意其他人出去。
他抱起坐的端端正正的平安,“霍思明,刚才上课乖不乖?”
小家伙被爸爸这突然间的温柔吓的很警惕,盯着他半天才点头,“爸爸,你,怎么了?是不是想妈妈了?”
在孩子心里,爸爸只有对妈妈才会这么温柔。
“你想妈妈吗?”他轻声问。
“嗯,有点想,不过妈妈说过让我不要总想她,要专心上课,她会来看我的。爸爸,你怎么不回我们家跟妈妈住啊?妈妈一个人会害怕的!”
看着儿子清澈的大眼睛霍北川点点头,“好,我去保护妈妈。”
孩子的眼睛像明月,看着他的眼睛仿佛看着明月的,他心虚地不敢直视,很快移开目光放下孩子。
车在童装店对面停下,霍北川靠在座椅上远远看着明月忙碌的身影。
整整看了一个下午,直到傍晚离开。他连道歉的资格都没有,有什么脸面去见她。
明月回头,看着对面空空如也的车位,面色平静。
她一直都知道他在对面,但她心里再无波澜。
是真的死心了,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晚上回到家,明月又拿起红酒瓶大口大口喝,然后继续倒在沙上睡。
只有这样她才能入睡。
半睡半醒之间,听到有人敲门,她慢慢爬起来去开。
沈婷笑盈盈地站在门口。
看到明月马上皱起眉,换成一副无比自责的表情。
“你来做什么?我家不欢迎你。”明月冷着脸关门。
刚要关上被沈婷从外面抵住,挤了进来,抓住明月的胳膊。
“表嫂,我就跟你说几句,马上走。”
明月厌恶地掀开她的手,往客厅走。沈婷跟了上去。
“说吧,说完赶紧滚。”
“表嫂,对不起。那晚我跟北川哥····他一直抱着我不放,我想逃走来着,可他太····”沈婷故意脸红扭捏,偷偷打量明月的脸色。
只见明月面无表情,双手在身侧握的关节白,抬眼瞪着她,冷冷吼道,“滚!我对你们在床上的恶心样子没兴趣,想说去说给他听。滚啊!”
明月红着脸连推带掀的把沈婷赶了出去,转身去餐厅倒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酒精的麻醉可以让她不再想起跟他有关的一切,获得片刻的安宁。
门外的沈婷冷笑几声,得意地离开。
又是在沙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起来,明月想起今天轮她休息,便又倒在沙上昏昏欲睡。
霍南溪中午时分提着饭菜悄悄开门进来。
她不放心明月一个人待着,总觉得她冷静的吓人。
“大嫂,起来吃饭,怎么又睡沙,多不舒服!”她一边摆饭菜一边招呼明月,看到餐桌上的空酒瓶,心里又是一阵心疼。
这个傻女人,不哭不闹,只能一个人喝酒泄。
明月爬起来,看向餐厅的她笑笑,“南溪,谢谢啊,知道我饿了。”
霍南溪低头摆碗筷,喉咙硬,鼻子酸酸的。
“吃饭啦,谢什么,你是我大嫂,永远都是。就算你跟他离婚,我也只认你这一个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