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丁冲霍北川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叹口气,“唉,大人真没意思,被说中心思了就火,拜拜,冰、叔、叔!”
霍北川黑着脸关门。
回到卧室坐在床沿抱明月起来,明月见他一本正经的要给她换药,蹙了蹙眉,不太好意思地问,“那个,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贵公子哪会干这个。
“瞧不起谁啊?月儿。”
霍北川抬眼假装凶她,从药箱拿出剪刀剪纱布,“就这点事还能难住老公?笑话!”
明月见他笨拙的动作想阻止又不忍心,眼睁睁看着他把剪刀用成菜刀。
“嘶——”
某个逞强的男人用力过猛,纱布刺啦一声被剪刀挑开,明月忍不住皱眉。
“对不起月儿,是不是很疼?”
霍北川看着明月的手被自己用蛮力拉开的纱布刮的血呼刺啦,心疼地赶紧丢开剪刀,使劲对着伤口吹。
此刻,明月感觉手背火辣辣的,比刚烫伤时还疼。
“走,我带你去找6延。”
霍北川抱起明月就往外跑,站在6延家门口喊布丁。
倔强的他就是不向情敌低头。
6延开门先看到明月耷拉在一边的手,脸色一沉,看眼霍北川,明显的责怪。
霍北川喉结滚动一下不看他,“那个,别磨叽。去我家卧室拿你的药箱来给月儿处理伤口,快!”
6延没理他,转身去了书房,拿出来个更大的药箱。
霍北川已经把明月放到了沙上。
6延弯腰拿起她的右手,眉毛拧成一块,又瞥了一眼身边的霍北川。
“这是有多蠢,连个纱布都剪不开,本来已经开始吸收的水泡被全部刮开,创面很容易炎留疤。这种事也逞能。”
明月悄悄看身边男人黑成锅底的脸,悄悄跟6延眨眼摇头,示意他别说。
免得一会儿两个大男人又跟孩子似的针锋相对。
6延脾气本就温和,若不是心疼明月根本不会多言。
霍北川脾气大,可这事儿还真是自己的错,只得憋着口气对情敌摆臭脸。
两边为难的明月松了口气,低头看到伤口已经被6延重新处理,上了药舒服很多,正在包扎。
布丁这时含着跟棒棒糖出来,骄傲地跟霍北川说,“冰叔叔,都说了不会可以叫我爸爸的,又不听,害的小月姐姐那么疼。看我爸爸包的多好,小月姐姐都没说疼,不像你。”
呵,还真是父女俩,合起伙挤兑他。
霍北川刚要开口,被明月按住手,“北川,我们回家,布丁明天还要上学。”
“就是,还不去睡觉!”
明月伸手捂住他的嘴巴,给布丁使眼色快进去。
处理好之后,明月一秒钟都不带耽误地把霍北川拉回家,生怕他又跟6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郑彬第二天又来了。
一大早提着早餐到童装店,闫妍连骂都懒得再骂他,权当他是空气。
“小月,你跟你姐都喜欢吃的小笼包,快趁热吃,还有你姐爱吃的煎饼。”
郑彬笑眯眯的把早餐摆在姐妹俩面前,帮闫妍把豆浆打开,递过去,“妍妍,你以前总爱喝热豆浆,多加糖我记住了,你快尝尝!”
闫妍斜她一眼,“拿开,带上你这堆破烂,赶紧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