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肉还有卖吗?”
有两个顾客尝过以后想买,但徐琬只能抱歉地说:“没有了。”
姜浅说:“叔叔!阿姨!你们可以明天再来哦,我们天天在这里摆摊的。”
“行吧。”
徐山和徐琬收摊,然后去食品站买猪头,想到今天六个大猪头不够卖,徐山就买了十二个大猪头,这下明天总够卖了吧。
眼瞅着猪头肉越卖越好,徐琬开心极了,给姜浅买了一串糖葫芦,然会又带回去三串,两串给双胞胎女儿吃,一串给徐烟吃。
猪头越买越多,姜浅就可以把她空间里的大猪头抱一个出来啦。
于是乎徐山洗猪头的时候点来点去多了一个出来,他记得很清楚,明明只买十二个,现在怎么会有十三个呢?
不可能食品站多给了他一个吧?
见徐山在纳闷,姜浅就心知肚明地说:“大舅舅可能是记错了,人家食品站不可能把猪头点错,你就是买了十三个。”
徐山想来想去没有买十三个大猪头。
姜浅给徐山捶背,“大舅舅这几天烧猪头肉累坏了,记错很正常哒。”
徐山也弄不清了,反正不会凭空多个大猪头出来,要么是他记错,要么是食品站给错数量,不会有第三种可能。
见大舅舅不再寻思第十三只大猪头的来路,姜浅更加的孝顺大舅舅的,不仅给大舅舅锤背,还给大舅舅捏肩颈,总之孝顺的特别卖力。
徐山笑得见牙不见眼,心里头特别的窝心,他家浅浅真是一个懂事贴心的好孩子,他烧再多的猪头肉都不会嫌累。
在姜浅神一般的推销之下。
第三天猪头肉卖空。
第四天猪头肉卖空。
第五天猪头肉卖空。
徐山把猪头上升到二十只的量,还是卖空,甚至又不够卖的。
第六天猪头肉又卖空以后,徐山和徐琬寻思着要不要再加猪头,姜浅却说不用加了,先这样卖一阵子。
饥饿营销比饱和营销更有市场。
徐山和徐琬就听姜浅的话,反正浅浅比他们会做生意就对了。
这两天回头客都明显比前几日多了呢。
尽管如此,试吃这一营销手段还不能停止,所以姜浅得一直跟着出去摆摊儿,并且不遗余力的推销着猪头肉。
让全镇子的人都知道山子卤味。
这一天和平常一样,姜浅正端着搪瓷盘子在给路人试吃猪头肉,忽然有人嗤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们啊。”
姜浅一看来人,认出是前阵子在供销社开后门和他们抢买自行车的周晓虹,也就是原书中徐松的媳妇。
姜浅也不知道要不要对周晓虹客气一点,毕竟这个人有可能会是她未来的二舅妈。
“对,是我们。”姜浅尽量稳住自己的语气,看起来没有对人不客气。
周晓虹蹲下来与姜浅平视,讥讽地开口:“小丫头!原来你们只是摆摊卖猪头肉的啊。”
能一下子拿到四张自行车票的人,她当有多么了不起的背景呢,把马主任都给吓唬住了,只敢给她开一半的后门,多多少少受到了一点窝囊气。
姜浅反问:“卖猪头肉可耻吗?”
“可耻倒是不可耻,就是你们的能耐不过于此。”
“我们的能耐不需要你来评价,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不要恋爱脑,被人骗就行了。
没想到这个丫头小小年纪挺牙尖嘴利的。
周晓虹恼羞成怒地说:“我很好,不需要管,倒是你们明着卖猪头肉,背地里耍什么坏心思就不得而知了。”
她还第一次看见有人卖猪头肉是这么卖得,端着个小盘子卑微的让人去尝一尝,谁知道会不会扮猪吃虎,反正她是不会上当的。
见有人要对浅浅不客气,徐琬走了过来,微怒地说:“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正儿八经的摆摊挣钱,能有什么花心思?”
周晓虹撇嘴:“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
“你……”徐琬要被周晓虹气死,要不是还想在这里做个生意,闹起来不好看的话,她也要破口大骂了。
周晓虹上前一步,挑衅道:“我怎么了?难道我说的话不对吗?这年头有种坏人可是叫拍花子。”
“先给别人吃点东西,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放迷魂药。”
徐琬咬牙切齿地说:“我们是做生意的正经人。”
周晓虹瞥了一眼他们的摊子,“一个流动摊,骗完这里可以去骗那里,一点也瞧不出是个正经做生意的。”
周晓虹的话在旁人听来倒也没什么错,毕竟这年头确实有很多的拍花子,给你上点甜头把你给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