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卫澄觉得自己想吐血。心口一抽一抽地疼,禹家在m国有多少产业?卫澄想想也知道必然可观,她越想越心疼,越想越伤心,眼泪就一下子夺眶而出。
她开始装可怜,看着徐崇熹可怜无比地说:“好歹咱们俩的关系也不一般,你怎么可以如此冷血无情地对待我?我要是真把这协议给签了,我不就成了败坏夫家产业的败家娘们儿了吗?我不要啊,不要当败家娘们儿。”
“有人之前抢我的钱,抢我的手表,抢我的手机,扒我的衣服,还威胁我的时候,可是一点儿也没有留情的。”徐崇熹淡淡地道。
“那不是因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吗?知道了你的身份后,不是马上就还给你了吗?你可不能任性刁蛮不讲理啊——”
“哦!你说我任性刁蛮不讲理……”徐崇熹慢慢品味这几个形容词,嘴角的笑意越邪气森森。
卫澄看见了,打了个哆嗦,心中隐隐开始后悔不该招惹这个恐怖的男人,她抢过那么多大肥羊,唯有眼前这只最凶狠,不,这只不是大肥羊,是大饿狼啊。
卫澄心疼地瞟了一眼对方手中的那几张协议,两眼一闭,颇有骨气地道:“你打死我吧,打死我我也不会签这种不平等条约的。”
徐崇熹也不多说,找来印泥,抓着卫澄的手在上面沾了沾,然后接连摁下几个手指印,再然后,他塞了一根在卫澄手中,抓起她的手,就这样在上面6续签了名。
卫澄睁开眼,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将协议收起来,“多谢主人啦,回头我一定拿着这份协议去和禹家主交接。”
卫澄眨了眨眼,嘴一瘪,开始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我不活了,呜呜,你这个大强盗,你也太狠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还盘龙卫呢,你真是太狠心绝情了,我怎么会有你这种盘龙卫,呜呜呜!你这样做,让我怎么对得起楠楠啊?楠楠,我想楠楠了,呜呜……”
徐崇熹面不改色,完全当作没有听到他的哭泣,他一边整理着协议一边回头瞟了她一眼,见她果然哭的很伤心,脸上还流了两行泪,他心中一震,手下的动作微僵,但当看到她眼中隐藏着的狡黠后,他顿时毫不犹豫地锁好协议转身朝外走:“你就在这里好好地休息养胎吧,饿了就叫佣人给你送吃的来。”
说完,他毫不留情地走了。
金蓝眼的助理先生现Boss今天的心情很不错,不,不是很不错,是非常的好。也忍了忍,终是没忍住,好奇地问,“先生,您今天上班迟到了。”他严肃地说,但很快就语气一转,八卦地凑过去小声说:“先生,是不是因为我们昨天捡到的大茧,茧开了吗?里面有什么?是蝴蝶姑娘还是美人鱼?”
徐崇熹瞟了詹姆一眼,想到卫澄哭的泪水涟涟的模样,心情颇好地说:“都不是,里面是一只十分慷慨大方的大肥羊。”
能够这样报复一下这位主人,他的心中突然莫明舒爽,心中的暴虐和戾气似乎也淡了很多。
而可怜的詹姆则看着有些和善的不正常的上司,突然抖如糠筛,上司不正常啊,非常的不正常啊,看起来好恐怕啊!
卫澄觉得自己竟然当了一回败家娘们儿,心中觉得十分的对不起她的楠楠,所以心情格外的低靡,最后,她索性化悲愤为食量,抱着吃穷徐崇熹的心态,一天吃了三十斤烤肉,令那些佣人和厨师们隐隐露出不可思议又惊恐的神情。
徐崇熹晚上回来,看着到他们欲言又止的表情后,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她又吃了很多?没事,她天生就这么能吃,不必大惊小怪。”
卫澄正好听到徐崇熹说她天就能吃这句话,顿时少女心被深深地打击到,忍不住辩驳道:“你才天生能吃像猪。”
“哦,原来如此。”徐崇熹意味不明地说道,然后颇有深意地看了卫澄一眼。
卫澄愤愤地抱头滚回卧室,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盘龙卫,这样的盘龙卫,应该用小鞭子狠狠地抽,再用蜡烛油狠狠地调教。
“你嫌我吃的多,那我干脆走了算了,正好我要出海去找爷爷。”卫澄又拉开门冒出头,对着徐崇熹大声道。
“我觉得不合适,你现在是个孕妇,又这么能吃,你要是出去了没有吃的,岂不是会饿死?而且,再说了,万一半路上孩子要出生了,怎么办?到了我这里,我可不会放你出去冒险,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可没法向橙和禹家交待。”徐崇熹眼皮都没抬一下地说。
卫澄愤愤地缩回头,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怎么会有这么变态凶残可恶不讨喜的盘龙卫呢?
她抱着肚子在卧室里转了一圈儿,然后坐在床上,开始碎碎念,片刻又呜呜地哭,脸上没有泪,“楠楠,楠楠,楠楠,楠楠……澄澄被欺负啦……还有爷爷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行!我得去找爷爷,千万不能让他有什么闪失,希望万泾然这几天保护好他,没有出什么事儿。”卫澄猛地站了起来,眼中这才闪过一丝真正的心焦,她扫一眼卧室,看向了一边窗户。
徐崇熹不经然间推门进来,然后就看见卫澄正蹶着屁股在推窗户。
“你在干什么?”他吓了一跳,大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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