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僵硬地眨了眨眼,“徐哥,你听到了吗?是孩子的原因,所以,主人真的很好养的,你就给她提供食物就行了。”说完,也不等徐崇熹回应,橙就迫不急待地挂断了电话,他眨了眨眼睛,表情有些无辜,低喃道:“徐哥很有钱,吃不穷的。”
徐崇熹也僵冷着脸,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然后转身对厨子们说,“去做一些能量高的食物。”
厨子们表情惊异地去做饭了。
卫澄吃完很多烤肉,肚子里强烈的饥饿感终于弱了下去,她揉了揉酸的腮帮子,表情十分奇异,她隐隐感觉到,她吃进去的食物,其中的能量会很快被身体吸收掉,而杂质则排除掉。
卫澄默默地看了一眼徐崇熹,觉得自己很丢人,她默默地去了卫生间,吃了那么多,杂质总是要排出去的。
从卫生间出来,卫澄惆怅地看着这陌生而奢华的房间,她扫了一圈,现刚才还放在床头上的钱包不见了,应该是男人拿走了。
不能留在这里猛吃,经常这样,男人恐怕会把她当成怪物的,而且,男人说不定会赶她,不给她吃饭,卫澄有些可怜地摸了摸肚子,算了,还是把男人抢了算了,有了钱,自己可以去买吃的。
她正在默默想着,男人走了进来,“我要去公司了,你就在我这住下来吧,饿了就让厨子给做饭。”男人说完,转身就走,高大的身躯看起来十分的冷漠。
卫澄眼睛一眯,盯着男人背影,说:“你真是个好人,居然对我这么好。”
徐崇熹顿了一下,心想,他不是好人,也不是想对她好,只是受人之托,还有就是……她毕竟是他曾经的主人,若是盘龙令还在,那么,她就是他的人,她的一切,他都要遵从。盘龙令与主人是一个整体。
纵然现在盘龙令毁了,但他对她依然还是有些不同于常人的特殊情结。
但是卫澄自然不知道这些,她觉得男人心里有鬼,说不定他心里正打算着卖掉她呢。哼哼,卫澄磨了磨牙,试探地问,“你不觉得我吃的多?”
徐崇熹回头,“还好。”
卫澄更觉古怪,“你不觉得我和一般人不一样?”
“还好。”
“你不觉得我的翅膀很漂亮?”卫澄又问。
徐崇熹不说话了,转身,双眼定定地看向卫澄,这位主人的眼睛十分明亮清澈,但此刻眼中分明有些凶光闪烁,这是生了什么误会了吗?
“你是不是在心里觉得我很奇怪,所以打算把我卖掉?”卫澄又问。
“没。”徐崇熹说,没想到这位主人还挺敏感。
“鬼才信你!”卫澄突然脆喝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算出去联系买家,要把我卖掉吗?”
徐崇熹:……天大的冤枉!
说时,卫澄已经扑了上来,精神力丝蔓延而出将男人捆了起来,徐崇熹试着挣了挣,现竟然挣不开,卫澄见自己制住了他,顿时露出了真面目,她嘿嘿怪笑一声,得意地的扬起了下巴,“我告诉你,我的翅膀是宝贝,可不是我长的,我可不是怪物哦。还有啊,我平时真的没有这么能吃的……而且,我看你很有钱,是一只十分强壮的大肥羊……”
徐崇熹脸色骤然冷寒,听到‘大肥羊’一语,他心中突然想到这位主人的资料,爱好栏一栏里,似乎就写了她喜欢抢劫,所以被她抢过的,都荣幸升级为大肥羊……所以,她这是把他也当成大肥羊了吗?
徐崇熹眼中霎时闪过一抹咯血的暗光,好啊,今天他就让这位主人知道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是大肥羊的,或者,他该让这位主人知道知道,肥羊变恶狼是一种什么情形。
卫澄得意洋洋,将男人钱包,手表,手机,还有身份证件都摸了出来收入怀中,想了想又问,“你的护照呐?看在你捡到了我,又给我吃饭的份,我保证不抢光你,你把护照给我,我马上就走。”
徐崇熹向来是强势主动的一方,这还是头一次陷入被动,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
他既觉得奇,又觉得恼怒,眼中不由就带上了一股子杀气,咬牙道:“你拿到了护照又能怎么样,护照是我的,你又不能用。”
“你别管,我自我办法混过去。等我回家了,一定把这些东西都还你。快说,你护照在哪里?”卫澄一把揪住了他平整的衣领。
徐崇熹垂眸看了一眼,眼神闪过一丝狰狞,不过目光触及卫澄的大肚子后,他戾气微敛,狠狠地磨了磨牙,不说话。体内真气却暗暗汹涌,心中闪过一丝冷笑,今天他就要让这位主人好好偿偿反被抢的滋味。
敢抢到他身上,算她倒霉。
卫澄见这只大肥羊这么硬气,不禁急了,磨牙道:“好,你真是一只有骨气的大肥羊,看我今天扒光你,看你害不害臊,哼哼……”卫澄开始抢人家衣服。
一件外套转眼被扒了下来,徐崇熹脸色僵硬起来。卫澄又去捡人家领带,领带解开扔在一边,又去解人家衬衫扣子,徐崇熹一惊,脸上升起燥红,“你要干什么?”
卫澄给了他一个狰狞地笑,“嘿嘿,当然是扒的你内裤都不剩。”与此同时,黑色的真丝衬衫被一把丢掉,露出强壮古铜色的上半身。
卫澄眼神清澈而明亮,双手在人家胸前掐了一把,“啧啧,弹性真好!”
徐崇熹双眼怒睁,完全惊呆。
卫澄见状,得意地在人家脸上又掐了一把,看到徐崇熹眼中怒意被窘迫取代,她越得意,“你要是不把护照交出来,我真的扒光你哦!”
她双手下移,去解人家裤子,徐崇熹目瞪口呆之余,脸色红白交加,内力一震,将精神力震开,他大手一伸,一把握住卫澄的手,另一手则紧紧揪住自己的裤子,一张脸庞澡红的快要滴血,恼怒万分地瞪着卫澄咬牙切齿,“主人,你要是真脱了我裤子,可得要负责!”
卫澄一呆,哈?主人?
卫澄巴眨着眼睛看着徐崇熹一阵呆。而徐崇熹在意识到自己刚才喊出那声自己从心里就一直不愿承认的称呼时,也不禁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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