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黛:“……”
朱文政:“……”
宁黛走到他身旁,顺势问:“北堂宇怎么你了吗?”
元濯非常不要脸的答了声“嗯”。
朱文政保持无语表情。
我问你时,你可不是这么同我说的。
换个人就换套说辞了?
那到底跟谁说的才是真的?
元濯又“嗯”了声,很坦白的告诉宁黛说:“他说要让我有去无回。幸好朱老的助理去的及时,要是再晚一秒,恐怕我真的没机会坐在这里。”说完,他心有余悸的抬手按了按心口处。
朱文政:“……”
真与假的,朱文政已经不想计较了。
只不过元濯这套路,他表示从未见过。
怎么?现在小年轻都流行毫不保留了吗?
换成了自己,朱文政觉得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当另一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既是徒让人担忧,还莫名的磨没了自己的气势。
不过朱文政也不会知道,这是元濯透过爱国的多番教育专门研究出来的针对宁黛的风格。
与其一味强调自己很好,能搞定一切,淡定从容让人放心,不如反其道而来,把自己摆在弱势一方,多招宁黛的一点疼,也能多得一些她的关注。
毕竟,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嘛!
更何况,宁黛可是实打实的爱吃软,不吃硬。
你主意越大,宁黛越对你没兴。
这一点,他之前也吃过亏了。
果然,当元濯这么说了后,宁黛虽没有表示什么,但微表情里已经透出了她是心疼他的。
宁黛想了想,安慰说:“没事了,以后朱佬会罩着你。给你安排几名保镖,绝对保证你的安全。”
元濯闻言,从善如流的回头向朱文政道了声谢。
朱文政:“……不客气。”是的,人是她出,可怎么觉得功劳并不属于自己?
“朱佬,人你也见到了,没什么问题了吧?我领他回家去了啊。”
朱文政气的一噎、
有问题!怎么会没问题!
人才刚进来坐下,沙还没焐热呢,他也才刚问了两个问题,重点的问题还没问呢,这就想要走?他出人出力就得这么一点点时间?那也太昂贵了吧!
不过再想到元濯刚才也亲口承认他受到了惊吓,朱文政也没好意思强留人。
只有一个问题非得问不可:“袁先生与我们的资金合作,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看法?”
元濯看了一眼宁黛,随即重变回那个从容优雅的他,用最模棱两可的话语打起朱文政。
“久经商场”的他多的是应付的手段,哪怕走的路多如朱文政,也很难从中品出不妥来。
宁黛也一直在旁候着时机,看差不多了,立马插进来打断,带着元濯离开,临走前顺便还向朱文政请了一天假。
直到两个年轻人离开办公室,朱文政才反应过来一桩事,请假跟他说什么!请假找人事!
他这个当大领导的还得费心一个助理秘书的请假!?
出了办公室后,宁黛让元濯稍等,她快回去收拾下东西,随后领着他搭电梯直下停车场,送他回家。
一直到坐上车后,宁黛才状似不经意的问他:“北堂宇真的威胁你了?”
元濯顿了顿扣安全带的动作,心想着,很好,这下他该直接来点嘤嘤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