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刘,什么时候长心眼了?’
小小的抱怨了一句,知道这话必然要说出来的阎埠贵果断开口:“是这样的厂长,之前不是出了许月玲那一件事么?
之后不知道怎么的,当时在审讯室里质问的话被传了出来。
其他人的没有泄露,但是关于许月玲的质问,却是大差不差的传了出来。
厂里的工人多少有些情绪。
这两天空闲的时候,时不时的就找我跟老刘,希望我们能以街坊的身份,帮他们传几句话。
笼统来看,就是希望秦淮茹不要在咱们机械厂上班。”
阎埠贵也不是个傻的,说话就说到了这里,其他什么为难什么这这那那的话一点都没有说。
秦淮茹?!
听到这个名字,李茂也是感觉一阵为难。
到底的人情社会。
之前住一个院的时候不好处理,如今刚刚搬出来住,也同样不好解决。
处理的稍微不对,就容易落下新光滚欺负老邻居的口风。
见不得别人好的有不少。
就算是李茂,也不是人见人爱。
光是住在四合院里的,不待见他的就足有一个中院那么多!
看着陷入沉思的李茂,刘海中在茶几下被遮挡住的脚,不动声色的踢了踢阎埠贵。
两人隐蔽的对视了一眼,互相都看到对方眼中的为难。
阎埠贵转述的还是经过提炼的。
单独找他们两个说的时候,厂里工人的情绪那叫一个亢奋。
其中还有一些秦家沟上来的,对于厂里有秦淮茹这么一个害群之马,同样表示不同为谋!
还有一些秦怀安事件之后留在厂里的。
这会知道了源头是秦淮茹之后,一个个的也恨不得牙痒痒。
“怪不得你们一个个的都不说,都想把这事给捂在下面。这事,这事还真不好办啊。”
李茂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就说应该在我们这一层给压下来,大不了回头捂不住的时候,我站出来扛了就是。
就说我念着街坊邻居的情分,没想着把这件事通报给厂长不就好了。
老阎你看看这事弄得。
厂长是要操心大事的。哪能整天把心思用在这种家长里短的小事情上面?”
刘海中拧了拧眉头,主动接过话茬。
就算明知道这话也只是说说,却也不能一点都不说。
“嘿,这会埋怨我了是吧?不是我说你老刘,你这人就是太独!你光说捂,为了他一个秦淮茹,凭什么让咱们为难?
谁家不是靠着一个职工过日子的?她秦淮茹过生活,咱们就不要过生活了?”
阎埠贵同样耍着演技。
最近清退临时工的风浪越涨越高。
有些家里职员多的,都开始有头绪的劝退起来。
像是普通的学徒工,更是早早的就进入了劝说的行列。
阎埠贵这话说完,又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瞥了刘海中一眼,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哦,不对,你们家就算不算上刘光齐,那也是三职工!
光天光福在轧钢厂还干着放映员的职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