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秦京茹当场就不乐意,刚准备跟傻柱好好的掰扯掰扯,忽然就又听到了傻柱大喘气一样的开口:“当然,事情肯定不会就是这么简单。”
看了一眼院里的街坊邻居,心中有些摸不准阎解成会不会配合的傻柱,干脆把刚才听到东西,在心里整理一遍给说了出来:
“不过啊,这事儿也不能怪我。
谁让阎解成这小子,藏了这么重大的消息没有往外说。
诸位街坊都是知道的,我跟秦姐,关系那可是亲近的很。
当我听到阎解成说,棒梗这件事里面有端倪,这我哪能忍的住。
也就是我这二年脾气好了,但凡换到早些年。”
傻柱这边还在自吹自擂,还不等说完,忽然就听到李茂一声呵斥:“傻柱!闭嘴!”
鲜少在院里脾气的李茂,突然来了这么一声,可是把院里众人给惊吓的不轻。
见着院里人还不理解,李茂只能站到前面,一字一顿的开口交代:“不管你听到了什么,这件事等到了机械厂保卫科在说话!
我知道你不服!
可就算是不服,你也给我忍着!
你知不知道,但凡你这一句话传出去,多少同志的努力就可能白费!
阎会计!让人通知保卫科!
带走!傻柱和阎解成,全都带走!”
没有说出实情,可有是有又比说出实情还要吓人。
见着李茂这般动静。方才还想着看热闹的一群街坊,立马一个个的闭紧了嘴巴。
随着住在四合院的老街坊逐渐被替换。
原本四合院的那些不好的风气,这会也被遏制在一定的范围之中。
听到李茂开口,机械厂的工人,本能的听话并且维护封锁起了四合院。
看着眼前生的一幕,傻柱直接傻愣了眼,表示很不理解。
“不是。李茂我就说两句话!怎么的就弄得这么大张旗鼓的。”
有些蒙圈的傻柱还没有说完,嘴边上就挨了阎埠贵一个嘴巴:“让你别说话,让你别说话。
秦淮茹是我们机械厂的工人,我们还能害了自己的工人不成!”
一阵忙碌之后,傻柱和阎解成被带到了保卫科。
跟着一起来的,还有之前听话只听了一半的秦淮茹。
在办公室内,统合着信息告知了秦淮茹一些之后。
秦淮茹整个人几近癫狂。
“许月玲一定是许月玲。只有她。只有她会对我们家棒梗怀恨在心!
厂长!抓人啊!
让保卫科抓人啊!棒梗,我苦命的棒梗。你才那么小。你还没有上初中呢啊。”
秦淮茹这边哭哭啼啼。
办公室内里的李茂却是听着心烦。
机械厂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单位。
许月玲现在的单位更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小作坊。
归属到街道,哪怕那个街道偏远了一些,这也不是机械厂这边随便就能抓人的。
可要是有了其他人介入。
牵扯的人一多,事情很有可能会更加复杂。
也就在李茂这边麻头皮的时候。
街道的王主任,带着街道所的公安前来拜访。
一进办公室,也没有叙旧,上来就递出一份市局的许可,以及一份跟机械厂差不多的卷宗。
“豁,合着弄了半天,不止是我们机械厂保卫科觉得有问题。
弄了这么一大圈,咱们街道沾边的,都在暗地里探查啊。”
李茂感慨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不过也是,疑点这么大,碰上专业的人,很难不会去多想一些。
稍微多想一些,这件事就很容易牵扯到敌特。
经过这些年的困难。
前些年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浪潮,这会又有了抬头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