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棒梗面前吹嘘然后被棒梗当真的的事儿,我估摸着傻柱自己都没有想过。
都是在腿边长大的孩子。
棒梗一向是个伶俐的,别说是傻柱,就算是我都没有想明白,这么伶俐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听不出傻柱的吹牛?
小秦啊,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还是两个孩子的娘。
有些事,就算傻柱不说,你心里也该有数才对。
因为傻柱对伱的念想,棒梗这孩子可有些年看傻柱不顺眼。
指望傻柱说两句,棒梗就老实听话的去收保护费?
你信么?我不信。”
易中海眯着眼睛,手指的关节不住的敲打着床边。
厚实的木床,就连反馈的声音都不一样。
“易大爷我。我只想好好的把两个孩子拉扯大心里没有别的想法”
站在一边的秦淮茹,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
这个时候没有小碗,指望有些东西自己挺的可以挡住脚尖,多少有些太过夸张。
“对,你是没有别的想法,可架不住傻柱有这个意思。”
易中海绷着脸,口中不轻不重的训斥:“傻柱这些年对你的照顾,街坊邻居也都是看在眼里的。
今天这事我还招人打听了。
傻柱之所以去机械厂,那还是奔着想要帮你说情,看看能不能给你分个住处的心思。
不管结果怎么样,傻柱的出点放在这。
就算一时半会的吹牛说了两句闲话,你也不能因为这点事就埋怨到傻柱身上。
说的不好听一点,棒梗人没了,那是因为收保护费没得么?
不是!
是因为炸鱼!自己掉到沟里冻死的!
你要是因为这点事就折腾傻柱,以后街坊邻居还怎么看咱们中院?
都是住在院里的老人,总不能以后出去,走到哪都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咱们中院的人只会恩将仇报吧?”
说到最后,易中海这才表露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秦淮茹恍然抬头,惊恐的看着前方:“易大爷这话说的我不明白,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柱子这么些年对我的好,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可也不能因为这点事,就逼着我嫁给柱子吧?
易大爷,我敬你是年纪长,可就算年长,这有些话那也是不能乱说的!
恩将仇报?您要是烦心这名头落在中院。
我大可给你打包票。
可要是逼我嫁给柱子我还是机械厂的工人。就算这工作来的路子不正,那也不是你一个没有正式工的人可以说道的。”
秦淮茹板正了架势,直接跟易中海对垒起来。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胆气,一扯上机械厂的虎皮,哪怕名不正言不顺,秦淮茹对易中海的畏惧也凭空消失了不少。
秦淮茹这边胆气足了起来,再看易中海,却是被顶的一阵气急。
心头的不满,怒的都快失去对表情的管理。
多少年了,自打替贾东旭那个不争气的出头,被连累的进了铁篱笆,丢了工作和评级之后。
院里拔尖的李茂敢当面顶他也就算了。
区区秦淮茹!
区区秦淮茹竟然也敢顶撞他?!
翻了天了!
压抑着心头的怒火,易中海的表情依旧冰冷,连带着说话的语调,都比之前苛责:“这院里,没有谁逼着你嫁给傻柱!
别说是我这个贾东旭的师傅,就算是院里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就算是街道的王主任,都没有人会逼着你嫁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