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李茂,李厂长!
咱们这说的好好的,怎么又扯到保卫科上面了?
我可是刚从里面出来没有几天!
这就把我给弄进去,面子上也未免太难看了点!”
傻柱慌乱起身,双手连连摆动,只说间隔的时间太短,完全没有一点抗拒的意思。
“难看?你这是把关你当成是我看你不顺眼,跟你耍脾气了?
何雨柱!我是机械厂厂长!
你以为你是谁?
就算我看你不顺眼,难不成我就得用厂里的保卫科收拾你?
说句不好听的,但凡我想收拾你,挨了打你身上都找不到淤青。”
看着依旧没有悔改模样的傻柱,李茂气就不大一出来。
区区傻柱。
收拾他还用的着保卫科?
看不起谁呢!
“豁,合着不是因为没事找事?那我就不明白了。
我这些天也没干什么事儿,怎么好端端的就给扯上了保卫科?”
听到李茂说不会公器私用,傻柱心头更是冷不丁的一颤。
心里紧张着,面上却做出一副‘不信,你李茂就是找借口收拾我’的模样,看起来格外的不服管。
“怎么扯上了保卫科?教唆棒梗收保护费的事儿,难不成还不够进保卫科顿着的?
眼下是什么光景。
一切从重!也就是棒梗人没了,但凡棒梗还活着,这事被人给捅出来,棒梗进少管所,你傻柱也得进铁篱笆!
说真的,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你傻柱竟然会是这么一个孝顺的人。
知道后半辈子见不到你爹,心里难受。
所以干脆就把自己给送进去?到时候找人说说情,跟你爹在一个地方干活?”
见着傻柱依旧揣着明白装糊涂,李茂这边一拍桌面,直接开口震慑。
既然保卫科这边短时间查不出来问题。
那他李茂就另辟蹊径,压一压院里的人,看能能不能露出来一些马脚。
赶巧的,眼下刚好就有傻柱这么一个借口。
“不是!啥玩意!啥玩意就得去蹲少管所,去见何大清了?
随口说两句,怎么就这么严重了?!”
傻柱身形摇晃了几下,心头狂震,见着李茂讳莫如深却不想解释的模样,那叫一个着急。
匆忙的上前两步,佝偻着身子占在李茂办公桌前面三步的地方,先前没了踪影的谄媚,这会在脸上刻的更深:
“李茂啊都是老街坊了你别听阎解成那个乱放屁的瞎说
棒梗我那就是随口一说。
都是老街坊,谁不知道棒梗不听我的话,我就那么一说,就算成真了,这事也不能算我头上了吧?
再说了,就为了这事,阎解成那个小娘养的还敲了我五块钱!
五块!
我一个月才多少点工资?”
傻柱用力的撑开手指,似乎想通过手掌的用力,让李茂知道他有多么的不容易。
顺带着,还告了阎解成一个黑状。
这可是敲诈街坊,说出去那可不比他傻柱干的事情好听。
至于为什么是五块?
谁让开始那四块都不是傻柱愿意给的,左右都告状了,干脆喊的数字大一些。
“阎解成?呵,这事,可不是阎解成说的。
另外,知道你教唆棒梗收保护费的,也不止是一个阎解成。”
李茂换了一副表情,讳莫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