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别人坑了他爹,这辈子都回不来,后脚碰上了事儿,这人又屁颠屁颠的凑上前,又是掏钱,又是干活。
就连裤子趟湿了一半,都没有喊冷。
这是大冬天,把傻柱带回来的时候,裤腿上都结冰了。
说实话,我是真的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干出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直到我怀疑,傻柱之所以这么起劲,是因为报复心理。
因为设计了棒梗,心中解恨,可要是不亲眼看到,心里那口气又压不下去,这才设计了一个环节,凑巧的跟秦淮茹碰上,然后又凑巧目标明确的找到轧钢厂往外的方向。
我问询过其他人,棒梗不是没有去过那边,只是比对着在城里玩的忘了时间的可能。
傻柱的行动目标太过明确。”
嗯,有理有据,要不是知道傻柱就是一个死不回头的死舔狗,李茂都有些相信了这推断。
至于说傻柱的目标明确,在李茂看来还有另外一种理解。
那就是傻柱知道,棒梗不会在胡同这边玩的忘了时间,也知道,其他的同学不会让棒梗跟着一起回家吃晚饭。
这年头粮食金贵,就算是玩的好得很的同学,都不见得会带同学回家吃饭。
更别说还是棒梗这么一个到哪都遭人嫌弃,连自己院里的孩子都不愿意带着他玩的。
从心理上来说,李茂认为傻柱能够直接找到棒梗,除了实在有些凑巧之外,剩下的就是轧钢厂往城外只有那么一条路!
别说是轧钢厂,就连机械厂往城外走,不绕路的情况下,也只有这么一条路方便。
棒梗只是坏,又不是傻。
如果大路边上能找到水沟,他也不敢一个人去人少的地方。
这年头虽然不流行大人讲鬼故事吓小孩。
可有些时候,人还是刻意的避讳那些。
不过李茂也是就是在心里想想。
侦缉这方面,李茂到底不是专业的。
哪怕这个时候很多东西都没有形成系统,李茂也不会贸然插手。
很多时候,看的东西多,还真就比不过一线的人员,哪怕他们的理论知识不够丰富。
甚至有些老侦缉,只是根据情报,根据经验和感觉,就能把一些案子锁的差不多。
“嗯,继续说说,疑点不少,该不会只有这么一个怀疑的对象吧?”
李茂依旧板着脸,严肃工作的时候,讲究的就是丁是丁,卯是卯。
嬉皮笑脸的?那不是干工作。
就算李茂不在意,可要是传出去,难免会有人说闲话。
“不瞒厂长,除了傻柱,我还怀疑过何雨农。”
保卫科科长一开口,直接惊到了李茂。
放下手中的茶杯,认真的看了保卫科科长两眼。
确定了对方不是那种哗众取宠的人之后,这才点了点头,示意继续往下说。
见着李茂没有训斥,保卫科科长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
实际上,就算是他自己说出这话的时候,心中难免都有一些荒谬。
要不是以前干工作的时候,确实经历过那些被敌特亦或者是小日子养大的杂种,顶着老家的血脉,却干着卖祖宗的事儿。
他也不敢往这方面怀疑。
“继续。”
李茂也不多说,只是口中催促,示意对方抓紧把怀疑对象说完。
“当然,我不是说何雨农是这件事的策划人,只能说怀疑他跟这件事的某些环节有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