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块!回到院里就给伱!”
傻柱瞪着眼睛,怒视阎解成,大有说不通就给人上手段的意思。
到底是胆怂的阎解成,又是荒郊野岭。
被傻柱这么一惊吓,整个人都变的不好了起来。
“成,三块就三块!回到院里就得给!但凡过了夜,明天到了厂里我就得找领导去!”
被吓的踉跄了一脚的阎解成,觉察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上前一步的同时,还不忘扯起轧钢厂的虎皮。
“出息,我还能赖了你的钱不成?赶紧麻溜的!再晚一点,天就冷的很了。”
傻柱口中嗤笑,瞥了一眼跑的没影的阎解旷,阎解放俩人,也没放在心上。
傻柱,阎解成,两人一前一后的抬着门板来到近旁。
一人抬腿,一人托着肩膀。
就在手挨着棒梗的瞬间,一股冷意顺着手心,直伦伦的奔着肠胃钻去。
当场,阎解成的肚子就给咕噜了一声。
可一想到钱,阎解成赶忙咬紧牙关,强撑着把人给掂到了一旁的门板上。
别说,跟冰块黏在一起的棒梗,这会可真的一点都不轻。
人到了门板上,接下来就开抬起门板。
阎解成在前,傻柱在后。
似乎是为了保证门板的平稳,早在阎解成没有抬起来的时候,傻柱已经把门板抬起几分。
半蹲着身子,双手扣着门板下沿。
浑身用力,就听到噗嗤一声。
还没等傻柱来记得念叨阎解成不成器,干个活都能把棉裤给怔裂的时候,紧接着又听到一连串的噗嗤。
就看着一股热流顶着内里的毛裤,从毛线的缝隙中,稀稀拉拉的喷了出来。
当场,劈头盖脸的浇了棒梗一头。
这年头,天比后世冷。
京都的天,不光里面要穿秋衣秋裤,有条件的,最外面的棉裤里面,还得套一层毛裤。
如今已经是工人,一条毛裤,阎解成自然是负担的起。
“他姥姥的,阎解成!老子攮死你!”
看着被浇的恶臭的棒梗,以及泄出让肠胃不舒坦的冷气之后,整个人松快起来的阎解成,傻柱高声嚷嚷着,门板一扔,当场就要捡东西收拾阎解成。
抛开这是他傻柱的门板不说。
秦淮茹可还在旁边看着呢。
这个时候要是不帮棒梗出头,以后得计划怎么办?!
就在傻柱这边准备动手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路边传来一阵呵斥:“谁!站那!干嘛的!!!”
紧接着,就看着几个穿着保卫科制服,带着机械厂标志的保卫科,打着手电从边上探出头来。
跟在旁边的,还有推着三轮车,车上装了放映设备的刘光天。
“豁?傻柱?阎解成?等等!门板上的那个是谁?我说你们这是干嘛?该不会动了歪心思,想着趁着晚上把人给抛尸吧?!”
这会的棒梗脸上浇的东西,就算居高临下,大半个身子被遮挡着,刘光天也看不出来个人模样。
就在刘光天喊出来的同时,凑巧碰上的机械厂保卫科成员,立马摸到了腰间。
腰间的枪包打开,手指已经打开了保险。
“蹲下,双手抱头!不许动!”
看着鼐黑洞洞的枪口,阎解成直接双手一丢,听话的蹲在了地上。
常下蹲的人都知道。
一旦脚跟贴着地面蹲下,尾巴骨跟地面的距离也就没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