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快的,一点都不给许月玲收回这话的机会。
眼见着棒梗跑出了摊子,许月玲这才后知后觉的看了看手中的盘子,张了张嘴,朝着周围看了看,摇了摇头,神情古怪:“豁,我这是被棒梗这个小东西给拿着话了?”
“可不是么。要不说棒梗是个属白眼狼的,真留下话头,这小子是真的顺杆爬。”
炒肝老张摇了摇头,将手中夹着烤鱼的铁丝网翻了个面:“要我说,许月玲你全当没这回事就行,小东西一个人,除了手脚不干净,他上哪弄鱼去?
等过个几天,弄不到鱼之后,小东西自己就没脸过来了。”
炒肝老张口中说着,自以为许月玲是心中不舒坦,就顺口给了一个台阶。
“别,可别,就是几毛钱的事儿,我可不想回头再被这么一个白眼狼给惦记上。
钱我给了,回头棒梗那小东西要是真的拿来了鱼,张叔你帮忙烤了就是。
就是在烤的时候,打探一下这小东西的口风,要是真的是手脚不干净来的,咱们可不能干这种助纣为虐的事儿。”
许月玲摇了摇头,一边说话,一边从钱包里掏出钱来。
“你啊,跟你哥不一样,就是太实诚了一点。行吧,这钱我收了,回头要是棒梗真的手脚不干净,我肯定得把秦淮茹喊过来说道说道。
小小年纪不学好,他爹怎么没的,这是一点记性都不长啊。
也就是他们家运气好,摊上了跟李厂长一个院,看在街坊邻居的情面上,这才给了他们家一条活路。
结果没成想。哎,算了不说了,有的人不惜福,早晚是个祸害。”
炒肝老张嘴里说着,抬头看了一眼越人满的摊子,摇了摇头收回了剩下的话。
他们家虽然不是个东西,可炒肝老张到底是上了年纪,有些难听的话,当着面可以说,背着人,他还真开不了这个口。
“李茂哥确实”
许月玲拘谨的糯了糯嘴角,面上说不出的苦涩。
等到老张烤好了鱼,连带着没吃完的一起装在饭盒里,带着棒梗那一份的钱付了之后,摇了摇头离开。
知情的街坊邻居也只是叹了叹气,没有在这个上面多说些什么。
许大茂不是个东西。
可许月玲这个姑娘,在街坊邻居看来还是个好的。
眼瞅着快到了下班的时间,在轧钢厂外面堆砌水泥管的地方玩了一会的大毛几人,径直来到机械厂门口,等着梁拉娣还有何雨水下班。
回四合院的路上,大毛他们还很是不忿的说了棒梗的事儿。
这可是把一旁的何雨水还有于海棠几人听的,脸上那叫一个难看。
于海棠也没多说,只是停了停脚步,左右张望了一番,看到了人群中的秦淮茹:
“秦淮茹,你们家棒梗可真的是好大的威风!
欺负人都欺负到街坊邻居身上了,都是一个厂的工友,你也别怪我说话说的难听。
要是再有下一次,我一准告到厂里去!”
于海棠将大毛说的话跟秦淮茹复述了一遍。
当着厂里工友还有秦家沟相亲的面,秦淮茹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涨红着脸,手指不住的揉搓着衣角:“哎,我记下了,等会回去我就好好的教育棒梗。”
闷头回到四合院,没等晚上饭吃完,院里的街坊邻居已经知道了棒梗在学校里干下的丑事儿。
就连排队在水龙头前面刷锅的时候,都有人那这个打趣秦淮茹。
秦淮茹一口一个赔笑,心里却是挂记着棒梗怎么还不回来。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眼瞅着都快八点,锅上的蒸着的晚饭是热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没有看到棒梗回来。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秦淮茹一下就着急了起来。
心中慌张,踉跄的推门跑了出去。
本能的,秦淮茹就想到了傻柱这个舔狗。
虽然之前闹出了一些矛盾,傻柱也确实说过不跟她们家来往。
可逢到了事上,秦淮茹确信,自己肯定有法子把傻柱给扭过来。
“柱子,柱子,你在家么。开开门,秦姐秦姐有事求你棒梗棒梗可能出事了!”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敲着门,前后没多长时间,中院各家各户的门前窗后,就已经凑了不少人头。
棒梗出事?
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