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也是,都是自家人,提前过来说一声,我们肯定得安排住的地方啊!
这一晚上,老哥哥没少折腾吧。”
刘海中略显惊愕,别人家结婚,亲朋好友能来就是给面子。
听秦国平这话的意思,他们是早早的就开了介绍信到了城里,没有惊动他们,自己找地方住,然后又洗漱干净之后,这才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过来。
别的不说,就这心意,那就比一般人足。
至于为什么特意强调了洗澡和干净衣服。
还不是怕给李茂拜礼丢了面子。
“嗨,什么安排不安排的,咱们自家人,到后辈家里凑活一晚上就过去了。
不说这个了,我看咱们这人来的越来越多,机械厂这么多人,可别被我给堵了门!”
说着,秦国平跟在最后走了进去。
排在秦国平之后的,就是徐慧珍这俩人。
“呦,徐掌柜,有些时日不见了。您这拉的一坛?”
刘海中拱了拱手,虽说这年头讲究见面握手。
可到了刘海中这些上了年纪的人这里,握手到底比不上传统的行礼。
加上男女有别,对着徐慧珍拱手,别人也挑不出什么问题。
“嗨,李茂这不是住到前门大街这边了,都是街坊邻居的,我就寻思着过来串串门。
虽说股本马上就要赎买完,可说到底,我这也是开酒馆的,咱们京都人,那些瓶子里灌的酒说的再好,到底是比不上咱们秘方窖藏的老酒。
这不是心里一寻思,我就带着老蔡去了一趟老家,托了家里人的关系,硬是带人半夜进到酒窖里搬出了这么一坛。
别看坛子大,里面的酒这会估摸着就到这。
二一年七月二十三进的窖,到今天刚好四十年出头多几个月。
就算不喝,回头放到地窖里存起来,那也是极好的。”
徐慧珍抬手敲了敲板车上绑起来的酒坛。
丝丝回声传出,懂行的人一听就知道里面剩的还有多少酒。
看着封死的坛口,这消失的酒,那就是自然逸散没的。
“豁!这年月,徐掌柜的有心了!光天,光福,去秦家沟的自家人那边喊几个人过来帮忙!”
刘海中扭过头,对着对面喊了一声。
不怪乎刘海中这么重视,实在是这酒的年月太过对头。
二一年七月二十三,这是个什么日子?
不管是过去为了打官腔,还是现在经常充电提升自己的刘海中,心中都无比清楚。
建dang这天进窖的酒,这意义可大不一样。
别人不说,就说刘海中自己,心中都想着回头开坛的时候,能不能匀上半斤收藏起来。
喝?!
那是暴殄天物!
“徐掌柜,院里请!招待不周,还请多多担待!”
刘海中继续行礼,不管做的准备有多足,这面上的话还是要说的。
周围的老少街坊围了一圈,不少人因为成分问题,并没有被请到院里,只能隔着热闹远远的看着。
毕竟是前门大街,住的别的不多,就是以前做生意的人多。
也就是徐慧珍这酒的意义不一样,要不然的话,刘海中都不带让人进院的。
看着一堆堆的人进了院,一旁的街坊看的那叫一个震惊。
京都城说大不大,城里有点风吹草动,一天就能传遍全城。
说小那也不算小,老早之前登记的就有几百万人,眼下各地的拔尖分子,还可着法子的往城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