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令三天之内,秦淮茹将属于老贾家的器物搬出,另寻他处存放。
另由阎解成申请,街道予以租赁。日后房租由街道代收,以季度为单位,向房屋所有人转交。”
连着说了这么一长串的话之后,王主任略微平了平呼吸。
左右环顾,见着院里人没有表示反对,这才略微放松了一些。
许是没有了贾张氏的缘故,流转房子这么大的事儿,竟然都没有在中院引起什么动静。
也就在王主任以为这事已经了结的时候,阎解成一脸笑容的从月亮门那边走了进来:
“秦淮茹,还不赶紧让傻柱帮你搬东西?都是街坊邻居的,帮帮忙好啦,你早点把东西搬走,我也好早点住进去。
拖拖拉拉的,回头要是耽误了时间,咱们面上都不好看。”
冲着秦淮茹桀骜的说了这么一句,阎解成立马又佝偻起身子,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揉搓着手掌:“王主任,那个。我家房门上的钥匙,是不是能给我了”
王主任看了一眼人群中忍不住捂住头的阎埠贵,面上缓缓摇了摇头:
“钥匙先给秦淮茹,等她搬完了东西,到时候再给你也不迟。”
说完这话,王主任在没有看阎解成一眼,只是口中提醒了秦淮茹尽快把抚养关系确定下来,然后跟李茂打了个招呼便离开。
随着王主任离开,四合院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一下就嗡嗡的闹腾起来。
“乖乖,何大清这不声不响的,可是弄了不少好东西啊!那一条条的小黄鱼,看着我都眼花的慌。
我记得没错的话,之前定成分的时候,他们老何家不是雇工么?
这么厚的家底,到底是怎么来的?!”
一名街坊惊呼出声,说话的时候看向傻猪的眼神都有些不太对劲。
“这谁知道呢,不过刚才王主任没有说成分的事儿,估摸着应该是后面何大清了什么财吧。
看着也没有追究傻柱的意思,好像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那是没关系,要是傻柱知道自家有这么多的钱,院里早就传的风言风语。
更不会为了借钱给秦淮茹买工作,把自己儿子给卖了!
要我说,傻柱还真是够情儿的。就是可惜了张萌,好好的姑娘,怎么就看上他了。”
院里一群街坊在这里说这风凉话,话里话外的揶揄,可是把傻柱给燥的不轻。
随着张萌肚子的越来越大,肚里怀着傻柱孩子这事儿,根本就不用多说。
考虑着张萌平日的武力威慑,以及机械厂护短的性格。
周边的街坊邻居,老嫂子,小媳妇能编排的就只剩下傻柱。
据好心群众表示,傻柱在南锣鼓巷的风评,如今直追被送走的许大茂,以及没了的贾东旭。
连带着秦淮茹的名声,如今也差了一些。
用有些人的话说,以前还觉得秦淮茹不错,可现在这么一瞧。
两个都是二婚的人,都没有了什么牵绊,就这还吊着傻柱,怕不是个心黑自私的。
放到别人那边能用来当借口的小当和棒梗,在傻柱面前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没看着傻柱那恨不得把棒梗当亲儿子疼的架势,就算带着两个拖油瓶,肯定也乐意跟秦淮茹搭对儿。
院里的风言风语还在继续。
另一边,王主任带队跟着到了破烂侯的院儿。
一行人在院里管事大爷的带领下,直奔住在后院的破烂侯。
随着房门被敲开,地窖还有屋子里的东西一件件被搬到院里,可是把邻居给吓的不轻。
当他们院的管事大爷打听着,说是破烂侯和一起倒卖重要文物扯上关系之后,平日里关系还算处的不错的几人,扭头就对着破烂侯痛骂起来。
在这声浪越高亢的环境中。
之前因为好奇去图书馆借阅了一些相关书籍,想着什么时候用自己的零花钱去淘换一些东西到破烂侯面前充个大的韩春明,可是被吓的不行。
小孩子不惊吓,分不清对错。
只听着越来越多的人骂破烂侯,心里本能的就认为破烂侯平日拽起来的话都不是好话。
连带着对方每日打着收破烂的名义淘换捡漏的事儿。
在韩春明的眼中都成了犯罪。
别人的东西,懂行的去收不给实诚价就算了,竟然还哄骗别人说东西不值钱,然后用低价收回来自己美着。
这种行为在韩春明眼里,直接就跟过去那种把水貂皮大衣写成烂袄子一件的坑人当铺划了等号。
想到平日里看的那些书,韩春明只感觉心中一阵羞愧。
破烂侯被带走,何大清人还在铁篱笆里。
之后的几天,秦淮茹在傻柱的帮助下,把老贾家的东西从屋里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