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街坊邻居都看看!看看咱们老何家到底教出了一个什么狼心狗肺的东西!”
白寡妇心中也是来了气,担心生墙倒众人推那一幕的她,心中已经了狠。
不管付出怎么样的代价,都得把这件事给按到这里停止。
“后妈?那也得我认才行!我们老何家,没有再婚,只有丧偶!
跟伱结婚?我心里全当他死了!”
傻柱依旧拦在门口,眼中的凶狠,是个人都能看的出。
从之前被赶到门口睡的时候,这口气就堵在了门口。
之后要不是李茂还有何雨水抬一手,说不准之前寒冬腊月的时候,就只能睡在食堂里过日子。
一想到那种堪比睡桥洞的日子,傻柱心头的屈辱怎么都压抑不下。
“嘿,傻柱你这话,照你这么说,合着跟张萌离婚之后,你丫的不打算再娶了?
你要是不打算再娶,这见天的往秦淮茹跟前凑是什么意思?
要我说,你们老何家的人都一个尿性,就是见了寡妇就走不动道!”
一边拽着身上穿的拧巴的衣服,阎解成一边在院里嚷嚷着。
破罐子破摔之后,阎解成如今有了化身乐子人的意思,但凡错过院里一场热闹,就跟要了他半条命似的。
就算过去好几天,晚上做梦想起来都得把自己给怄醒过来。
眼下错过了何大清那场戏,阎解成这会心里正懊恼着,刚好赶上傻柱凑上来,不说道两句他怕自己晚上恼的睡不着觉。
“呸!怎么哪里都有你阎解成?现在老子没心情收拾你,想挨收拾等到了厂里的!
只要你今儿敢到一食堂,我看你能打多少饭!”
傻柱心里恼火,冲着地上直接tui了一口,也就是周边没有小脚老太太,不然就这一口痰,非得被说道好半天。
“嘿!你傻柱!”
阎解成还想继续叫板。
傻柱这边已经转过头,死死的盯着白寡妇,一点都不带搭理的。
“说说吧,前些年何大清跟你在保定都干了什么?这才回来多久啊,就学坏成这样?
以前跟我在京都的时候,他可没有招惹公门!”
傻柱晃着膀子癫着脚,话里话外都没把何大清当个正儿八经的爹。
而且听那话的意思,更像是把何大清当成了儿子一样数落。
“我不知道。”
白寡妇憎恶的盯了傻柱一眼,口中愤恨:“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没有个工作,每天除了收拾家里,就是照顾孩子,他在外面干了什么我哪知道?
再说了,他是你爹,你个当儿子的都不知道,反过来问我这个后妈?”
见着傻柱一再咄咄逼人,想到刚才何大清被带走的时候,那种格外针对的架势,白寡妇心中也有了计较。
想到自己攒下来的家底,又看了看挂在自己腿边上的何雨农,心中直接就盘算了起来。
“还有事没?没事就让开!院里街坊邻居可都看着呢!他才刚出门,你傻柱就这么欺负你后妈,要是传出去,你就不怕人戳你脊梁骨!”
这话说完,白寡妇也不等傻柱回应,直接就仗着性别,挺着胸口朝前挤。
但凡换个人,这种占便宜的事儿傻柱都不带怵的。
可偏偏这个人是他名义上的后妈,就算是傻柱这种夯货,心里也多少有些避讳。
稍微让开一点点空隙,就被白寡妇给挤进了屋。
“嘿!你!哎呦!我的鼻子!”
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哐当一声,跟在后面的傻柱直直撞上了被白寡妇甩的屋门。
撞的那叫一个结实。
摊开手,看着手心沁的鼻血,傻柱嗷嗷的那叫一个响亮:“鼻子,我的鼻子!流血了!丁大夫!丁大夫!有没有药,给我开个止鼻血的药啊!”
好巧不巧的,傻柱这边嚷嚷的时候,刚好赶着丁秋楠抱着个脸盆从前院走了进来。
瞥了一眼傻柱的模样,声音清脆,很是不屑:“行了行了,多大的人了?鼻子又没歪,就撞出点鼻血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自己把头抬一抬,过一会凝住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