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个丧门星!都是你!都是你!
要不是你,我们老贾家也不会这个样子,要是我们家东旭没出事,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一出!
棒梗摊上你这个娘,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你个狠心的,为了这一个工作,谁知道跟傻柱达成了什么勾当!
你们这对*夫*妇!一定是你们,一定是你们换了我准备的药!你们看我过的好心里不舒坦,一定是你们!
天啊,我们家怎么就这么惨,当年善心让东旭娶了这么一个媳妇,弄到最后反而是我们家家破人亡!
秦淮茹,你都被赶出老贾家了,就算想跟傻柱结婚,还有谁能拦着你?
非得弄到我们老贾家死绝了,你心里才能舒坦是吧!”
贾张氏对着傻柱和秦淮茹骂了起来,悲愤的劲头上,就连说话都有些不太连贯。
“你个老虔婆!死到临头还在这冤枉人是吧?他姥姥的,我跟秦姐清清白白,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不干不净?
不就是一个工作么?
我何雨柱工作了那么些年,难不成还攒不下一个工作的钱?!怎么的?我的钱我乐意借给谁就借给谁,挨着你们家什么事儿?
还在这骂秦姐?
要我说,老贾家最不该的,就是把你从不知道什么地方给娶到了城里来!
老贾和贾东旭才走多久啊,他们睡过的炕上就闹了这么一出。
这还是被咱们街坊邻居看到的,没看到的,那还不知道有多少!要我说,你贾张氏不是个东西,那些跟你爬过炕的也一准不是什么好玩意!”
傻柱这边反驳着,人群之中的何大清跟易中海,脸色却是难看了起来。
那张炕,他们两个在贾张氏年轻的时候可都没少光顾。
傻柱这会骂的,可是把他们两个都给算了进去。
其他人没有察觉,可一旁的秦淮茹却是听出了贾张氏话语中的意思。
看似骂的那么狠,实际上就是为了让秦淮茹用厂里工人的身份向李茂求情。
“厂长!她。她到底当过我婆婆我相信,我相信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您大慈悲,不要把她送到市局,就在咱们街道所里办就行。
她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老婆子,别人就算给他乱七八糟的药,她也认不出来。
没的人已经没了,咱们不能让活人也跟着遭罪啊!”
秦淮茹哭嚷着,在普遍没有什么法治意识的四合院,这话还真就是院里街坊的认知。
有工作的人还好,平日厂里的规章制度还有见识,多少能看出这里面的不妥。
可放到那些没有工作的人身上,秦淮茹这话就像是苦主不追究,想要撤案一样。
再过去,这叫民不举官不究,撤回也就撤回了,并不会引起什么事儿。
可问题是,说到底,眼下不是过去!
“胡闹!什么慈悲?咱们是有法度,是有规章制度的!按规矩办事,谁也不能扰乱秩序!
送到市局甄别,有罪就按有罪处理,没罪就按没罪处罚。该怎样就是怎么样。
不管是谁,都不能压过秩序!
身为机械厂的工人,说出这种话简直就是给厂里抹黑!
往后三天你也别去厂里了,去街道的小班好好听听课,写一份检讨出来。”
李茂一甩手,直接打断了秦淮茹的求情。
为了堵住她的嘴,更是直接把人给安排到了街道办。
眼见着秦淮茹还想说话,一旁的傻柱赶忙拉扯了一把:“哎呦喂我的秦姐,你怎么就分不清好赖呢?
李厂长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规矩就是规矩,咱们这么多街坊邻居看着呢,他们肯定是公事公办。
在厂里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工人,厂里的规章秩序需要遵守,公家的规章更要遵守。
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嘴上一边说,傻柱一边在手上使劲,趁机占了些便宜不假,可归根究底还是把秦淮茹拽着脱出了人群中心。
本就是赶鸭子上架的秦淮茹,当下也没有抵抗,浑身就像是没有力道一样,被傻柱一拽,轻飘飘的就跟着靠了一段。
带着眼里哭哭啼啼的时候,顺势还扯了不明所以的棒梗一把。
眼见着这一趟省不掉,贾张氏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在院里嚷嚷了起来。
这一嚷嚷可不算,直接就把傻柱给听的愣在了原地:
“易大爷?何大清!你们还干过这事儿?”
心中怒火烧的,对何大清更是直接喊起了名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