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着美事,傻柱这边火力也开了起来。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奔着把贾张氏敲定成这件事的真凶。
不管蓄意还是无意,左右都想着把这锅扣到贾张氏身上。
反正之前贾张氏说漏了嘴,说是崔大可是马上风。
喂了牲口药的马上风,就算贾张氏跟崔大可领了证,怕是也有脱不开的干系。
当然,这只是傻柱心中的臆想。
傻柱虽然度过几年书,能认识一些字,也会写一些字,可说到底,他没有正儿八经的了解过如今的律法。
对于保卫科还有公安怎么处理,全凭脑子里面的感觉。
感觉没错,那就没罪。
感觉错了,就算拿不出证据,那人也是有罪。
这么多年来,在这四合院里,傻柱一直是这么一套行为准则。
就连在厂里,也差不多都是这个调调。
要不然得话,傻柱平日也不会把厂长喝血,他跟着吃口汤的话挂在嘴边。
“不行!我们家崔大可没死!还有救!救不活就是丁秋楠还有机械厂的锅!”
贾张氏口中嚷嚷着,半个身子有意无意的挡着门不说,光是嘴里叫板,身子上面就是一点都不付出行动。
明明丁秋楠就站在身边,仗着吨位优势,用力推一把就能把丁秋楠给推进去。
可偏偏的,一向本着能动手就不叨叨的贾张氏,今儿就是转了性,一直嘴上说这,就是不动手。
就在院里人看热闹,当事人想甩锅的当下。
前院之中,突然传来了阎埠贵的声音:“保卫科和公安来了,王主任和厂长也来了!
让开让开,赶紧让开!”
按照道理,李茂的级别高,应该是放到前面喊。
可今天的事儿有些古怪,本着不让自己人吃亏的原则,在喊人的时候阎埠贵直接就把李茂的名字给放到了最后。
“听见没?顶事的来了!赶紧都让让道,早点把这事解决了,街坊邻居也能早点睡觉。
真的是,大晚上的来这么一出,膈应人是一说,吓人才是真的烦。”
傻柱翻了个白眼,口中带着一些幸灾乐祸。
叫嚷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站在他身边的易中海神色略微有些不自然。
说来也怪,平日里总是喜欢控场的易中海,今天竟然除了开始那一句,就没有在说过别的话。
就连这会街道还有保卫科来人,易中海都悄悄的往后缩,尽可能的不让自己太过靠前。
“张崔氏!怎么回事!崔大可人呢?”
因为崔大可是入赘的缘故,看不惯贾张氏的王主任,秉持着本心尽力公正的主持工作。
可在称呼上面,还是把贾张氏喊成了张崔氏膈应一下。
“人?我们家崔大可还在里面呢!王主任你可得给我做主,都是这个黑了心的蛆!为了她那点破名声,就是不肯进去给我们家崔大可治病!
我们家崔大可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让我老婆子以后该怎么办?
以后得日子没了着落,王主任你可一定得给我做主!”
贾张氏叫嚷着,关于称呼的问题,惯是没脸没皮的她根本不在意。
“张崔氏!话说出了口,可是要负责的!
诬陷我机械厂的人!你做好跟我们厂打官司的准备了么!
别以为信口胡说就能遮掩过去,过去有个职业叫仵作,现在叫法医。
欺负我们机械厂?你张崔氏自己掂量一点!”
心中窝着气的李茂站出身来。
作为机械厂的厂长,自然不能看着手底下的人被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