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肯定是你傻柱!我们家大可到了院里的时候,就跟你傻柱不对付,你有动机!你有动机!
报案,我要报案,傻柱,你等着,等着厂里保卫科过来,非得把你关铁篱笆里等着秋后吃花生米不可!”
被说中了的贾张氏,心中猛然一惊。
担忧害怕的同时,心底也盘算起怎么把这事给坑到傻柱身上。
“豁?!还真是吃牲口药吃的?乖乖了!我说贾东旭他娘,你这年岁了还干这事儿,还是跟崔大可一个壮小伙。
你这话说出来害臊不害臊啊!”
听到崔大可的死被他言重,方才还有些困顿的傻柱,这会一下就来了心劲。
无视了贾张氏说把他送到保卫科的话,转而一脸幸灾乐祸的嗷嗷了起来。
那扯着嗓子喊得,就算隔着院儿,都能听到贾张氏害不害臊的话。
就这声音要是放到山里,怕是得回荡个九转十八弯都不带停的。
“啥?崔大可被贾张氏喂了牲口药找乐子把自己玩死了?!
乖乖,这新鲜事儿可是头一次听说!
贾东旭他娘,你这一顿是准备吃多饱啊?竟然奔着要命的玩?!”
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喝的醉醺醺的阎解成,扶着前院和中院连接的月亮门,踉跄的趴在门上嚎了起来。
经常看喝醉人闹乐子的人都知道。
人喝醉了,不光胆子会变大,力气控制不好,就连说话的声调也会嗷嗷的往上涨。
这会的阎解成就是这样,被这么一嗷嗷,院里就算想要捂着枕头翻过身继续睡的街坊邻居,都被吵的睡不着。
“一个个的喊什么喊呢?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们中院闹出的乱子是吧?
柱子,你还愣着干嘛?不管崔大可多不是东西,高低也是一条命!
赶紧的,去喊机械厂的丁大夫!人命关天,万一人还有救,被耽误过去了,这责任你承担的起么!”
易中海黑着脸,一手穿着衣服,一边在口中嚷嚷着让傻柱去喊人。
还没干嘛呢,就已经把锅甩到了机械厂身上。
“哎!易大爷这话说的对!他崔大可虽然不是个人,就连吃药都是吃的牲口药,可高低是条命。
不就是喊人么,我这就喊去!
那什么。秦姐啊,你赶紧带着棒梗换一件衣服,你看棒梗身上浇的汤,过一会就不好洗了。”
附和易中海话语之间,傻柱还不忘趁机骂上崔大可两句。
骂人的同时,更没有错过对秦淮茹示好的机会。
秦淮茹没有回话,只是低着头沉沉点了点。
反观贾张氏这边,听到有机会甩开自己,立马甩着手跳脚起来:“对!我们家崔大可还活着!
都怪你傻柱!这要是耽误了时间,把人给坑死了,我跟你没完!
还有机械厂的丁秋楠!没听着老婆子我嚷嚷出事了么!怎么的,不在一个院住就不知道主动上门帮忙了是吧?
你个黑心的蛆,心怎么那么黑啊!
赶紧出来救人,救不活我们家崔大可,我就跟你们机械厂没完!”
眼睛咕噜一转,准确把握住了关键词,心中想着让机械厂还有傻柱给他养老的贾张氏,嘴里反应的那叫一个快。
不夸张的说,在未来有可能要干活的压力下。
贾张氏的嘴,反应的比她脑子还快。
随着几人的吵闹,原本不愿意过来的前院街坊,也被迫的来到中院看戏。
就看着老贾家门口,被剧烈到震的房梁上的灰都索索往下掉的砸门声从睡梦中惊醒,耐着脾气穿好衣服,套了一身白大褂的丁秋楠,一脸铁青的站在老贾家门口。
人都已经到了门口,丁秋楠才想起来一些关键的事儿。
“进去啊!你干嘛不进去!跟个木头一样怵在这里干嘛?我跟你说姓丁的小娘皮,要是我们家崔大可因为你这会磨蹭没了命!
老婆子后半辈子就赖上你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