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不愧是咱们院里人!这股大气,有的人学一辈子都学不会!”
“可不是咋地,要我说,有的人就这点本事。
人许大茂都不在京都,还盯着人孤儿寡母的欺负。
啧啧,真的是,要是没有这人带头,咱们院说不准还能过个清净年。
哪像是现在,院里出了两个大笑话不说,今年的先进又给折腾没了。
也就是人李厂长念旧,不舍得街坊情谊。
要是换成别人,一年一年的整出来这种丑事,有能耐的早就搬走了!”
一群街坊你一言,我一语,说话那叫一个阴阳怪气。
连带着把今年又拿不到先进的锅,直接扣到了傻柱头上。
至于会不会冤枉傻柱?
嘿,情绪都到这份上了,谁在回在意这个?
傻柱羞愤难耐,嘴里还想说些什么话,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外面回来的何大清,气喘吁吁的扶着门框。
口中沾着面粉的擀面棍,被大力的手劲捏的拧拧作响。
那种皮肤用力收紧摩擦出的刺耳声,听的傻柱心头不受控制的一颤。
“好你个傻柱!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我们机械厂的事儿,有你这个外人说话的份?
他姥姥的,你小子别跑,破着今天我给主家白做,赔钱,今儿我也得好好的收拾你!
你小子给我站那,你看老子抽不抽你就完了!”
不待傻柱说话,拎着擀面杖,身后还跟着一个帮厨的何大清,就这么撵着傻柱奔着后罩房去。
路过李茂的时候,何大清还应生挤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对着李茂还有其他机械厂的工人道歉。
“嗨!不是!我就说两句话,人李茂都没有说什么,你撵我干嘛?!
还别跑,有本事你别追啊!”
嘴里一边嚷嚷着,傻柱一边挤着街坊邻居,闷头奔着后罩房跑去。
要说傻柱也真的不得人心,明面上街坊邻居不干什么。
可就是身上的动作慢一点,拦着傻柱的力气大了一些,就这么一点事,硬是让傻柱腰上平白挨了好些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执念。
何大清手中的擀面杖,一招一式那都是奔着傻柱的腰去。
刚开始两下还有些犹豫。
等到后面听到好事人捏着嗓子在人群中叫嚷,说张萌已经怀孕了之后,何大清手里的力道给的那叫一个足。
就好像张萌怀了孕,何大清就不准备在让傻柱有其他的孩子一样。
“哎呦喂!轻点!轻点!
你还是我老子么?!哪有老子奔着儿子的腰打的!
慢点!打坏了的!”
一对冤家父子离开,前院的注意力再度回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方才秦淮茹晕倒之前说了什么,他们可是听的清楚。
左右眼下没有什么事儿,还不如留在院里听个热闹稀罕。
至于什么可怜不可怜的吃瓜的事儿,别人可怜也不妨碍他们吃瓜的同时顺带着意犹未尽的点评几句。
“对了姐,你刚才说写信。你们家有人会写信了?
我记得你不就上过几天夜校,连一年级都没有毕业么?”
年轻人,记性好。
眼瞅着傻柱望风而逃,秦京茹这边立马又接上了之前的话茬。
一说写信,秦淮茹的眼睛惚的一下就涌出了眼泪:“信他们是画出来的。不认识的字。就写的其他一个音的字”
没有在这件事上争论几句,秦淮茹扭过脸,转头看着秦京茹,悲怆的声调之中夹杂着止不住的啜泣:
“你刚才说。我家里。我哥弟他们。已经起了两套院子?!”
“嗨,那可不是?要说你们家里也是厉害,别人家有着在城里当工人的男人房子才给修了一半。
你们家这不声不响的,直接就把院子给垒了起来。
大三间的红砖房,两个院!
听说跟外面借了不少钱,可高低是把房子给弄了起来,还不声不响的弄了两个不要彩礼的媳妇。
哦对,说到媳妇我才想起来。
之前我听家里人跟你们家吵架的时候,说是这媳妇是哄骗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