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人,屁大一点点地方,怎么可能谁都看不到。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秦淮茹哭的更加悲痛:
“东旭,东旭说要去找朋友玩,中午的时候就出门了。呜呜”
“不是?贾东旭出门,这东西就没了?你们就不能等贾东旭回来,问问他?
万一是他拿的东西呢?”
傻柱皱着眉头这样说着。
却不想一下惹怒了屋里的贾张氏:
“呸!你个傻柱狗嘴里喷的什么玩意!我们家东旭才不是那样的人!
我们家东旭是工人,工人!等过段时间春季考核一过,妥妥的能升到二级!
整个家都是东旭的,他怎么可能拿我的戒子!
怪不得你们老何家根上就喜欢寡妇,一准是你们的良心都坏了!”
贾张氏从屋里冲出来,双目涨红,张牙舞爪的,像是要找傻柱拼命一样。
“还有你!秦淮茹!
我人还在这呢,你都敢跟傻柱眉来眼去!说,是不是傻柱让你偷的戒子!你给我老实交代!”
“婆婆!”
秦淮茹悲戚连连,凄惨的模样,让围观的一群老少爷们心下直接一揪。
嗯,动手一揪的,是他们身旁的老娘们。
“不是?张婶你说话能不能讲点道理!
我人都没有回来,怎么就跟秦姐串通了?
再说了,贾东旭是工人不假,我何雨柱在食堂当大厨就很差了么?
我跟你说,你要再这么说话,可别怪我以后在厂里给人通气,让贾东旭吃不上饱饭!”
傻柱嘴里这么说着。
但凡换个人,傻柱早就一大嘴巴糊上去了,哪里还会这么讲道理。
“呸!你试试!
我们家东旭可是一大爷的徒弟!”
见到傻柱接腔,贾张氏直接就跟傻柱对线起来。
生拉硬拽的就要把金戒子被偷的事情,扣在傻柱的头上。
人墙之内的喧哗还在继续。
人墙之外,却是李茂等人无奈的对视。
“师傅,我去把他们弄开!”
刘光天跃跃欲试的捋了捋袖子。
“算了,还是等他们吵完吧,可别我们还没回家呢,就被扣上一堆帽子。”
李茂摇了摇头,按下了准备往前去的刘光天。
李晓梅跟着点了点头。
一旁的何雨水却是担心的探着脚往里看:
“晓梅,我去看看我哥。”
李晓梅干脆的点了点头:
“去吧,去吧,多劝劝你傻哥,跟老贾家离那么近干嘛。”
听到李晓梅的话,何雨水无奈的看了人群中的傻柱一眼,欲言又止的摇了摇头。
“哥,快别吵了。这样吵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真要是不行,咱们就报保卫科吧。”
何雨水拽了拽傻柱的衣服,嘴里这般说着。
傻柱猛的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看我这脑子!对,报保卫科!到时候东西谁拿的,一准就弄得清楚!”
何雨水没有说公安,傻柱也没有说公安。
相比公门性质更加浓郁的公安,还是保卫科更加符合他们心中的预期。
他们是工人,保卫科是厂里的。
他们不懂什么性质,权责,只觉得厂里的人就是比外面的人贴心,安全。
说完这话,贾张氏就跟被掐着脖子的鸡一样,一下就哑了下来。
就连秦淮茹,哭哭啼啼的声音也没有之前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