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李茂搭话,就看着月光下的傻柱,脸色猛然一变。双腿夹紧,脚下内八字。
嘴角抿起,就连眉毛根都在不停地用力。
摇晃着身子,手里攥着揉巴软和的报纸,一摇一摆的朝着院外走去。
屋内的声音戛然而止。
正当李茂准备离开的时候。
阎埠贵家的房门被从内打开:
“那个李茂。”
“别,我就是出来上厕所碰巧路过!
您家说了什么话我一概不知。那什么,我先走了。有事咱们回头再说。”
不等阎埠贵多说,李茂脚下就跟上了条一样,一溜烟的就奔着后院去。
等到阎埠贵摇头晃脑的回家。
就听到阎解成咸鱼的声音:
“你看,不光是我不乐意,他李茂也不乐意吧。
要我说,您还是掏钱给我弄个轧钢厂的工作,回头去再娶个有工作的姑娘。
这样一来,咱们家的日子不就好过了么。”
阎解成美美的盘算着。
“还娶个有工作的姑娘?想许愿去老人家像面前去许!你爹我没这本事!
你也不看看,你二大爷家为了让刘光齐娶个有工作的姑娘,前前后后花了多少钱!
就这花的钱,按照刘光齐的工资,怕是三四年都攒不出来!
咱们家?
嗬,难不成等你结了婚,咱们一家老小抱着碗在院里要饭吃?”
阎埠贵没好气的说着。
也就是阎解成是老大。
按照老大养老的习惯,这才没有说的太难听。
“嗨,找不到有工作的媳妇不要紧,能去轧钢厂上班也行,我也不挑这个。
大不了这钱算是我问家里借的。
回头后面三。四年的工资我都不要,全给家里当买工作的钱还不行么。”
阎解成轻飘飘的说着。
这是奔着有枣没枣都得打一杆子的想法,准备从阎埠贵身上空手套白狼了!
“四年。”
阎埠贵心中思索着:
“不行,四年不行。三年是买工作的钱。一年是利息。这几年你在家里吃饭的钱还没算!
五年!得还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