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三大妈一把拉开房门,探出一个头来。
“我看秦淮茹刚才的脸色不对劲,你去拿两颗去年剩下的古巴糖探探口风。”
阎埠贵一脸严肃的说。
“秦淮茹?还拿着糖?你这是什么意思?”
三大妈抬头看了看天,没见到太阳从西边冒头。
刚想伸手摸摸三大爷的头,就被三大爷一巴掌拍到一边:
“干嘛,我没傻!赶紧去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跟你说,这次我要是能够调岗,咱们家可就能省下不少钱!
这里里外外省下来的,不都是赚的么!”
听到省钱。
深受三大爷熏陶的三大妈也是来了精神。
…。
都来不及细问调岗是怎么个章程,就转身到屋里抓了两颗古巴糖往中院去。
还没等三大妈这边问出来呢,就听到院外传来一阵赶车的声音。
听声调,似乎是马车?
随后就看着几个穿着有些朴素的汉子,从院外走了进来。
打头的那个只管闷头往里走,看都不带看阎埠贵一眼。
“不是!你们谁啊!知道这是哪么就闷头往里走?!
前院的街坊邻居都搭把手!
赶紧把这几个陌生人给拦下来!”
阎埠贵这么一吼。
别说是前院的人,就连中院的都冒头出来了几个。
虽然平时在院里勾心斗角的。
但是面对外人,他们还算是比较团结。
“误会!
误会!阎老师!都是误会!”
就在两方人的矛盾一触即的时候。
拎着大包小包的秦怀安,却是在慌乱中从院外赶了进来。
“是小秦同志啊。”
阎埠贵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却也没有让人散开。
“十二叔!你愣着干嘛?
就算有脾气,你也别跟其他人过不去啊!
这是阎老师,大院的管事大爷,左右不过一两句话的功夫,开个嘴有那么难么!”……
这是阎老师,大院的管事大爷,左右不过一两句话的功夫,开个嘴有那么难么!”
秦怀安略带不满的凶了几句。
对于这个族谱上能找到的叔伯,却是没有多少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