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时间也不早了,看在二大爷的面上,我就给诸位提个醒,这房子跟老贾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至于来源,诸位要是必须知道的话,可以回头去厂办转悠转悠,问问咱们的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
听到这话,刘海中的声调就尖锐了起来。
对于一个目光只盯在小组长上面的老工人来说,副厂长那可是天大的官儿!
‘李茂跟李副厂长扯上关系了?
虽然都姓李,可这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吧!不行!就算没有关系,只要李茂能跟李副厂长搭上话,我也不能让他在院里受欺负了!
李茂这小子让他成事或许不行。
但是坏事的本事估计还是有的!’
就看着刘海中脸色一板,转过身朝着易中海训斥起来:
“胡闹!真是胡闹!我说老易你也一把年纪了,怎么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人!
李茂他们家根正苗红!
这要是真的被冤枉了,传出去咱们院里还怎么做人!”
顾不得易中海脸上的铁青,刘海中又转过身来,面色不虞的瞪着缩起脖子的贾张氏和贾东旭:
“还有你们!
看着人李家没了大人,就觉得他们就家好欺负了是吧!
我告诉你,只要这院里有我刘海中在的一天,你们就别想得逞!
现在,作为院里的二大爷,我宣布,老贾家必须跟李家当面道歉,然后承担李家清扫院里的区域三个月!
同时,我以院里二大爷的身份做见证,中院老贾家跟后院李家断交!
行了,就这样,散会!”
“什么?我不同意!”
二大爷刘海中这边刚说完,贾张氏就立马跳脚大闹起来。
扯着一张老脸,怒不可遏的指着李茂:
“一大爷都说了,是他李茂应该给我们家道歉!凭什么到了你刘海中这,就成了我们家的不是了!”
“贾张氏!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见着贾张氏反驳,刘海中的一张脸瞬间铁青了起来。
随即转过头看向易中海还有阎埠贵,沉声问:
“老易,老阎,你们说我刚才的决断有没有问题。”
“我觉得没有问题,这事本来就应该公平着来。”
阎埠贵是个明白人,作为凑数的三大爷,他早就在李茂跟他透露消息的时候,就知道了李茂的打算。
本就跟李茂关系不错的他,这会更犯不着在李茂要立威的时候给他拆台。
这老李家俩小的,过的也不容易。
听到阎埠贵的回答,认为对方是服了他的刘海中,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呢老易。”
“我?少数服从多数,既然你们两个大爷认为这件事应该这么做,那么就这么决断吧。”
易中海端起面前的茶缸,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腌臜事是她老贾家干的!作为被诬陷,被欺负的一家,我难不成还得硬着头跟他们家打交道?
我说易师傅,你是不是八级工当久了,颐指气使的时间长了,忘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建国才几年啊!
你就敢搞封jian大家长?!
咱们这可是京都!不是天高三尺,声音不传的地儿!
我李茂是高中生,也不是那些什么都不知道,任你哄骗的野人!
再跟我这拉偏架,信不信我豁出去工作不要,拼着事后被厂里记过,去海子门口喊冤去!”
这话一出,易中海当即就抖了个激灵。
虽然明知道这只是李茂虚张声势,可架不住他真的不敢赌。
别的不说,哪怕李茂只是越级告冤,他易中海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更别说jun管的日子才过去没多久,这封jian大家长的名头一旦扣上去了,他易中海怕是只能去里面将功补过去了。
八级工,说重要也重要,可比起思想问题。
八级工又是那么的无足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