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赶出家门,到底人还是活着。
不相往来,好歹心底时不时的还有个挂念。
哪像是阎埠贵,大儿子没了,从今往后就是想踹两脚骂上两句,都没有地方泄。
“老阎哎。”
刘海中垂着头,缓缓收回手臂,听着撕心裂肺的哭嚎,不知道自己能够说些什么。
忽的,就看到阎埠贵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就往门外冲去:“易中海!易中海!烧房子,烧房子!易中海,我让你死了都没有地方停!”
阎埠贵跑的太快,等到李茂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跑出了老远。
“刘主任!赶紧带人去拦着阎埠贵!烧房子是小,万一那屋里还有什么证据,烧了那可就是罪过了!”
一听李茂这话,刘海中哪里还能反应不过来。
慌忙不迭的点着头,嘴里嚎着就撵了上去:“老阎!老阎你等等我!”
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只留下李茂跟娄晓娥两人在办公室大眼瞪小眼:“这都是什么事啊。”
生在办公室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机械厂。
就在厂里众多工人点评唾骂的时候。
另一边,傻柱也因为院里老周家的举报,当了典型。
来到四合院这么些年,老周家除了开始的时候跟李茂有些不对付之外,剩下的最记恨的就是傻柱。
除去因为傻柱动不动就打人之外,还有背后说人闲话,打菜的时候刻意克扣。
特别是赶着肚里打饥荒的那些年,整天吃不上好东西的周秉义,差点在学校干活的时候给饿的掘过去。
这笔账算在了傻柱头上,周秉义暗地里等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赶上傻柱事,不管有的没的,上来就把自己收集的证据给递了上去。
如果是其他的时候,对傻柱的处罚也不会多严重。
可赶着这个关节点,直接就成了压垮傻柱的最后一根稻草。
没过几天,傻柱就被配到了农场。
吃着沙子干活的时候,忽然腰上狠狠挨了一脚:“傻柱?傻柱!!!老天有眼,傻柱你可算是栽我手里了!”
听声音有些熟悉,等到傻柱回过头再看,赫然现是脸上多出好些道伤痕的许大茂。
再看两人的衣服,傻柱哪里能不知道,自己这是被分到了许大茂手底下。
想到许大茂被送走之后院里生的一桩桩一件件。
傻柱的牙关不觉哆嗦起来。
活不了了,真的活不了了。
就在傻柱这边在农场煎熬的时候。
另一边的秦淮茹,也等到了厂里和街道对她的安置。
城里的工作没了,人被送回了秦家沟,苦熬到小当长大远嫁。
最后一个人孤苦的病死在床榻上。
四合院的老街坊,死的死,散的散。
没了味道的四合院,被李茂大手一挥,转给了别的厂子。
原本的机械厂工人,欢天喜地的搬到家属楼住了下来。
一年后,杜媛媛怀孕,前往白头鹰,在李茂老头子那边生下了老李家的老大儿。
两年后,已经成了副厂长的侯二侯三以及刘海中,撑起了机械厂的工作。
李茂以外派学习的借口,顶着厂长的职位,带着李晓梅,娄晓娥去了泥轰。
三年后,蘑菇在隔壁升腾,借着自身的势力,李长远联合老家,夺回合法席位。
五年后,李茂分割泥轰,泥轰部分地区进入抗拒东京的形势之中。
十五年后,卫冕船王称号的李茂,借助便利协助登岛。
十二天,光头颠覆。
离家老人热泪返乡。
十七年后,李茂带着杜媛媛,陈雪茹,于海棠,何雨水,娄晓娥,以及一众儿女回到老家投资展。
在白苍苍的老徐陪同下,刘海中等人带着新一代的机械厂工人,欢迎李茂这个厂长归来。
回到南锣鼓巷,李茂摩挲着门口新漆的门柱,思绪不觉腾飞到那个寒冰彻骨的夜晚:
“老徐,你还记得么?咱们当初第一次见面,你还掏了四块八从我这买了两只野鸡。
你不知道,那些钱当时可是我用来交房租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