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一只鸭子也片不下来多少肉。
不算饼子,鸭胗等等小食的话,一只鸭子卷出来的肉卷,都不够李茂自己一个人吃。
当然,或许老徐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点的是两只。
“嘿,您还知道啊?”
老徐也不在意,自己卷了一卷吃到嘴里的同时,顺势也开口打嚓:“知道我就好那一口肘子,结果你呢?
每次到我那必然要点一个肘子。
别人是客随主便,你到了我那,跟进了饭馆子一样,光点肉的不点素的,还连吃带拿的。
你是不知道,就我边上的那些个老朋友,都快被我借肉票借怕了。
亏得不是前两年,前两年我们一家一个月也就二斤七两的肉票。
要还是那时候?你这点菜法子,我早就不伺候了。”
听着老徐的打嚓,李茂面上是没有一点在意的地方。
又是一个鸭卷进到肚儿,拿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
烤鸭吃了一半,肚子填了一些分量,不觉的饿的慌了,这会才能慢条斯理的品味道。
虽然说前面的几分饱用其他的东西填也行。
可烤鸭放在面前,有好的谁喜欢吃孬的?
更别说李茂的嘴早就被养刁了。
外面那么大的生意,就算老家买不到东西,还不许外面送过来?
杜卫国这个便宜小舅子没有调回铁路口的时候,他李茂都没有缺过吃的。
眼下调回去了,还能少了他的嘴?
“嘿,老徐我现你这个人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那是给自己点的么?你没吃么?
是,我之后是连吃带拿了,可我拢共才去你那几趟啊?
你不能把我当平账大圣,什么账都往我身上甩啊!
先说好,我吃的是你的份额!你之后嘴馋跟大院的其他老兄弟调剂,那是你的事儿!
这锅你就是说破大天去,那我也不带背的!”
一口嚼了一半,这一次,果木烤的鸭肉混着调和了果木香味的酱料,并着葱味在嘴里晕染开。
比着之前的囫囵吞枣,确实是香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后世的手艺变了,还是料方子改了,亦或者果木不纯了。
后世的烤鸭,李茂就没有吃出来过这么一股果木味儿。
店里一切都照常进行。
一些隐蔽的拐角处恢复平静,不远处的元宵摊上,某个侧坐着的中年男人,再度拿起了吃元宵的汤勺。
就连店内视线最好的那一桌小姐妹,绷紧的身子也放松了下来。
楼上。
包间。
被邀请来的李茂,破天荒的吃了一次老徐的工资。
“豁,老徐,今儿你这可是大出血啊,怎么的?这段时间请我吃的太多?把家里的肉票都给吃没了?”
李长远手里捏着一个鸭肉卷,酱,葱,肉片。
嘴上打趣的说着,手底下可一点没有留情。
别看就这么一会,李茂手底下就七八卷下去。
要说这一只鸭子也片不下来多少肉。
不算饼子,鸭胗等等小食的话,一只鸭子卷出来的肉卷,都不够李茂自己一个人吃。
当然,或许老徐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点的是两只。
“嘿,您还知道啊?”
老徐也不在意,自己卷了一卷吃到嘴里的同时,顺势也开口打嚓:“知道我就好那一口肘子,结果你呢?
每次到我那必然要点一个肘子。
别人是客随主便,你到了我那,跟进了饭馆子一样,光点肉的不点素的,还连吃带拿的。
你是不知道,就我边上的那些个老朋友,都快被我借肉票借怕了。
亏得不是前两年,前两年我们一家一个月也就二斤七两的肉票。
要还是那时候?你这点菜法子,我早就不伺候了。”
听着老徐的打嚓,李茂面上是没有一点在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