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中海在床下兴奋的时候。
门外,将稀饭又热了一遍的秦淮茹,端着傻柱以前从厂里摸索来的托盘,敲响了屋门。
“老太太,我来送饭来了。”
按照惯例敲了门喊了一声之后,秦淮茹就直接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之前喊的那么一声,只是为了提醒屋里的两人不要说不该说的话。
提醒已经到位的情况下,秦淮茹也没有养成在自己家都要敲门的习惯。
虽然聋老太太还活着,可潜意识里面,秦淮茹已经把这一切都当成她家的。
就算不是她的,以后也会是她儿子的。
刚一进门,秦淮茹就看到了慌乱着从床底下钻出来的易中海。
错愕的同时,目光不自觉的就落在了易中海手上的木块上。
“易大爷?您这灰头土脸的,怎么跑到床底下去了?”
秦淮茹笑了笑,想要把这个话题给岔开。
“嗨,没啥,就是刚才老太太说,床底下有个老鼠搭了窝,每天晚上吱吱乱叫,扰的老太太睡不着。
我就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进去给老太太看一看。
秦淮茹你是知道我的。
这么多年来,我在院里一向提倡尊老敬老。
老太太有事吩咐,我哪能不去办。
结果翻看了一圈,你猜怎么着?老鼠没有找到,却看到了这个填床梁的木块松了。
我估摸着啊,晚上闹出动静的不是老鼠叫,是床不行了,一翻身就有动静。
老太太耳朵不好,听不清楚,就以为是老鼠搭了窝。”
易中海到底是易中海。
有了求生可能之后,自己的演技也抬了起来。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易中海自己是相信了。
说完这话,易中海还生怕秦淮茹不相信,当着面晃了晃手里掏出来的木块。
“老太太,您今天晚点睡,等会我回去翻翻工具,看有没有东西过来给你拾掇一下。”
易中海咧嘴笑了笑,说话的时候,好像又恢复成了早些年那个温良恭俭让的模样。
反观聋老太太,刚下还耳清目明的模样,这会却像是犯了病一样,支棱着耳朵顿着手中的拐杖:“你说啥?我听不到!你大点声儿!”
“得,老太太这是埋怨我了,成吧我那还有些积蓄,等会我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弄些荤腥回来。”
易中海表情一愣,退让的台阶随口就来。
反倒是秦淮茹,一听到要买菜,整个人一下机伶了起来:“要不然我去吧要是柱子回来,知道老太太因为没有荤腥不吃饭,怕是还得埋怨我。”
秦淮茹声音温软,因为需要花钱,顿错的语调之中,夹杂着一些为难和不情愿。
“都要,都要。我大孙子家是双职工!买的起!”
刚才还听不清声响的聋老太太,这会一下又变的耳聪目明起来。
这话听的,秦淮茹内心更是不舍。
看了一眼不把买菜当回事的易中海,秦淮茹勉强的笑了笑:“那我等会把小当给易大妈带一会。
指点的同时,又不忘双手紧紧握着拐杖。
拐杖顶端的雕刻,开口的地方隐隐对着大悲大喜的易中海。
“第三根横梁侧面?”
易中海一头一喜,顾不上注意外面的动静,转而爬在床底下,快的摸索着。
果然!就像是聋老太太说的那样,第三根横梁的侧面上,果然有着一块后面补上的木块。
就在易中海在床下兴奋的时候。
门外,将稀饭又热了一遍的秦淮茹,端着傻柱以前从厂里摸索来的托盘,敲响了屋门。
“老太太,我来送饭来了。”
按照惯例敲了门喊了一声之后,秦淮茹就直接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之前喊的那么一声,只是为了提醒屋里的两人不要说不该说的话。
提醒已经到位的情况下,秦淮茹也没有养成在自己家都要敲门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