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段时间频繁接触的几人。
再度被铐在那个暖气片上,蹲不下站不起来的傻柱,到了这一会依旧搞不清楚是个什么阵仗。
“不是?哥几位是个什么意思?”
晃了晃手腕,黄灿灿的铐子跟暖气片碰撞,出叮铃哐啷的声响:“上次的事儿不是都结束了么?
都过去这么些天了,怎么还能找到我头上?”
“何雨柱,昨天晚上吃过晚饭之后,你在什么地方?”
没有人回答傻柱的话,四面不透风,也没有窗户的审讯室内,只有台灯提供着一丝光亮。
“昨天晚上?不是!有事没事的你问昨天晚上干嘛?”
傻柱涨红着脸,要不是有着上一次的教训,高低这会又得跳脚起来。
“问你话你就老实交代,废什么话?!”
被吼了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傻柱的表情又变的悻悻起来。
鞋底板搓着地面,整个人显得很是扭捏:“那什么。我结婚了昨个晚上你说我能干嘛”
屋里的三人互相看了看,虽然都知道傻柱这是什么意思,可没有亲口说出来的话,谁也不能用自己的推测往纸上记录。
见着几人没有说话,学乖的傻柱还以为描述的不够细节,只能红着脸,顶着一副被羞辱的模样:“那什么。我在上面办事呢。”
对于傻柱的审讯除了多出来一些颜色之外,非常的顺利。
看着记录,不光是李茂没有头绪,旁边的专业人员也同样的摸不着头脑。
作为被反常的对象,傻柱没有问题。
那么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就阎解成那每天规律极强的偷懒行为,在轧钢厂的时候没有跟其他人拌嘴的机会。
炒肝老张被抓走之后,阎解成也没有了好去处。
去小酒馆喝酒吃咸菜?阎解成感觉亏的慌。
去别的地方买杂碎,有的地方用的料好,还得用肉票才能买的到。
至于说不用肉票?
前两年为了防止有些人一餐两顿,就算是到饭馆吃,大部分都得给票才行。
个别的老字号依旧不用,可那价格,根本就不是阎解成能够负担的起的。
工作上没有口角,生活上没有矛盾。
除了早上一反常态的跟傻柱打招呼之外,也就只有请假这么一条线上有问题。
“这一下,工作量可不小啊。”
李茂拧着眉头,口中感慨着。
目标方向找不到,就只能用死办法,顺着阎解成打交道的人,挨个的打听,询问。
轧钢厂就跟个透风的筛子一样,出了这么大的事,根本就瞒不住人。
更别说,就因为阎解成,傻柱还被带走了。
回到四合院,所有要去中院的街坊邻居,在走路的时候,不免避让开一些现在属于阎解成,过去属于老贾家的房子。
连带着看向秦淮茹的眼神,也变的有些古怪起来。
“你们说,这老贾家的房子是不是有脏东西?
光这两年,没了几个了?知道是出了事,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房子有问题,背地里吃人呢。”
一名街坊小声的嘀咕着。
刚一开口,就被其他街坊给打断:“嘿,伱不想活了啊,这是咱们能够随便说的么?
反正啊,咱们避让着点,不要靠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