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昊看着眼前的饭盒,能闻到煎蛋的香味,淡淡说道:“我吃过了,我姐给我做的。”
“你就尝一口嘛,我4点就醒来了,就为了给你做煎蛋。”钟钰儿打开饭盒笑吟吟地看着文昊,像孩子想得到大人的夸奖一样。
“大可不必,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真的没必要这样。”文昊自顾下楼。
钟钰儿一脸的失落,不过顾不得给自己疗伤,重新换作笑脸,追在文昊身后,像极了曾经的文昊对她的态度。
跟着文昊从车棚取出自行车,钟钰儿跑到自行车前张开双臂,拦住去路,撒娇:
“今天必须送我去学校,你要不送我,我就哭。”
“钟钰儿,在你的生命中出现的每个人都是一个过客,不多一个,也不少我一个,别这样好不好?”
钟钰儿鼓着腮帮子,“不好!”
文昊无奈,沉默不语。
看到小区里出来锻炼的老人,钟钰儿故意装出一副被文昊欺负的模样:
“你要不送我,我真哭了。”
说着,钟钰儿小嘴一撇,看着眼泪就要落下来了。
几个老人看到,开起了玩笑:
“文昊,你可不能欺负钰儿呀,你看钰儿多漂亮,你不是从小喊着要让钰儿当你的老婆嘛,呵呵呵。”
“你别瞎操心,人家两个人感情好着呢,没看到天天一起上学,一起回家吗?”
“咱们小区的孩子里,我就看好他俩,郎才女貌,呵呵呵。”
“……”
以前的钟钰儿听到这些会很烦,今天却变了,很愿意听这些话,笑眯眯的跟老人们打招呼。
文昊像一个乖乖男,和阿姨们打过招呼,礼貌不能少,这种老小区,舆论往往掌握在几个老太太的口中。
老太太夸过两人,出了小区。
钟钰儿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表情,直接坐到文昊自行车的后座,死死抓住车座。
遇到一个18岁的姑娘,还是小青梅,和他撒娇耍赖,做为3o来岁的文昊,属实有点应付不了。
生气吧,不至于;不生气吧,她黏着你不走。
文昊无奈,拉下了脸:“自行车没有座垫。”
钟钰儿露出灿烂的笑容,“没关系,只要是你的自行车就行。”
文昊心里苦笑,以前没有座垫求钟钰儿坐都不会坐,还会劈头盖脸数落他一顿,让他回家找座垫。
他真不想和她再扯上任何关系,态度坚决:
“你理解错了,我有关系,拿掉座垫那天,我就连同你一起拿掉了。”
钟钰儿一滞,扎心了,不过很快换上了一副,要和文昊死磕到底的面孔:
“我不管你有没有系,也不管有没有座垫,我就是要坐,除非你把我打下去”
文昊长吁一口气,不说点狠话,这妮子是不会下去了:
“钟钰儿,无论曾经的你解不解我的风情,无论现在的我解不解你的风韵,说到底都是单方面的付出。”
“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别再折磨彼此了,有这点时间好好复习,别再考个野鸡大学,好看的外表永远不如有趣的灵魂。外表会老,灵魂不朽!”
嫌弃她了吗?
听到这些话,钟钰儿心里一凉,如同走进冰窖,她机械的下了自行车。
看着文昊走远的背影越来越模糊,视线最终被眼泪锁上。
“他嫌弃我学习不好吗?他嫌弃我没有有趣的灵魂吗?所以喜欢上了别人?”
……
号外!号外!号外!
问:文昊学长,为什么无话不说的人,突然就无话可说了呢?
文昊学长语录:感情中没有突然的沉默,除非是你在她心中的位置被别人取代。
人是群居的动物,都有分享的欲望,不和你分享,就是在和别人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