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府。
李清照的父亲,礼部侍郎李格非正在范府客厅听着范仲淹的嘱托。
“文叔啊,此次老夫上奏官家,力保你为清剿青云山山匪这三万大军的监军一职,你切记不可因个人的事情冲昏了头脑,那贼必须要抓活的!定要想办法让其吐出这些年,青云山与当地官府的勾当,如此一来,我们才好顺藤摸瓜。”
“谨记相公教诲!相公请放心,下官不是不识大局莽撞之人!”李格非行礼郑重应道。
“嗯!”范仲淹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李格非为官清廉,公私分明,他是十分欣赏的。
想到明日他就要随朝廷剿匪大军出,这才连夜将其叫来叮嘱了几句。
就在这时,有下人前来禀告,说是有李府的下人前来寻自家老爷回去,说是有急事。
闻言至此,范仲淹捋了捋胡须,笑道:“既如此,文叔便先回去吧!或许有什么急事呢。”
李格非有些自嘲地笑道:“唉!府中空落落的,现在只我一人,能有什么急事,八成是府中下人闹将起来了!”
范仲淹闻言哈哈大笑,“既是有急事,老夫便不留你了!”
“请相公留步,下官告辞!”李格非行礼而退。
范仲淹笑着微微点头。
待李格非走远后,范仲淹脸色微微凝重起来,“来人!”
先前进来的下人躬身来到范仲淹身前,“相爷,您请吩咐!”
“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范仲淹问道,
“回禀相爷,那人说他在探查中受了重伤,怕无法完成老爷的嘱托!”那人恭敬地回答道。
“嘶!”范仲淹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目光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人,“你别是弄错了吧?以他的武功,哪怕是朝廷一万大军也未必能拦住,天下何人可重伤他?”
“相爷,确是如此!此刻他正在临乡县客栈之中养伤。”
范仲淹眉头微皱,好一会儿才缓缓展开,道:“既如此,你便亲自去一趟,我要你保护好他的安全,一根毫毛都不能掉!”
“是!小人领命!”
“他可还有说什么?”
“那人还说了,青云山有大恐怖存在,让我们最好别去招惹!”
“哼!危言耸听,不过江湖上一些舞刀弄枪的人,自认为安了几个境界的名头,便可无视朝廷数十万大军了么!”
李府中,李格非才进门便见得一个蓬头垢面面容苍老的人坐在那里。
仔细一看,却正是自己的管家来福。
不禁大惊失色道:“来福?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爷!”来福闻声现是自家老爷,急忙挣扎着要起身见礼。
“不必多礼!”李格非挥手让下人搀扶着来福,急迫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可是见到了照儿?照儿她现在怎么样了?”
来福闻言一时有些不知如何作答,看了看周围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