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醇嘶的一声,呼出一口气道。
刚才李想给他算账的时候,这货压根就没听,现在听到一成分红每月就有五六两,自己的一半分红,岂不是二三十两?
“你一个堂堂王爷,不会还在意这点银子吧?”
李想奇怪问道。
“李兄此言差矣,虽说我是王爷,封地淮阴,但是王府开销大啊,碰到个天灾人祸,还收不上来税,王府的日子也不好过啊,下个月我母妃的生辰,我都不知道送什么礼物才好。。。。。。。”
赵醇越说越激动,总之就是一句话,王府也没钱,王爷也穷啊!
不过他倒不是为了那一成分红的银子,只是单纯的诉苦。
李想无语,这货真是越说越上头,差点说成他一个王爷,连饭都吃不上了。
好在这时,门外的车夫走了进来,打断了赵醇的诉苦行为。
车夫再赵醇身边耳语几句。
赵醇奇怪的看了李想一眼,然后便告辞离开了。
回到马车,一名带着斗笠的汉子已经等候在一旁。
赵醇上了马车,然后朝戴斗笠的汉子招了招手。
那汉子见状也跟着上了马车。
“查到了?”
赵醇看着跪在地上的斗笠汉子,淡淡开口道。
“回王爷,上饶县受灾后,有流民暴动,县令李仁安自缢身死,其子李想下落不明,据对其相熟之人的描述,那李想相貌与李公子有八九分相似。”
斗笠汉子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汇报道。
赵醇闻言,长出了一口气。
顿了顿,又对着那斗笠汉子道:“此事便到此为止,你先下去吧!”
斗笠汉子弯腰起身,退了出去。
等斗笠汉子下了马车,赵醇掀开车帘子,看着窗外的景色,喃喃道:“李兄啊,不是我不信你,实在是本王身在皇家,身不由己啊,只要你与我那几位皇兄无关,便是我赵醇的兄弟!”
。。。。。。
赵醇走后,李想对狗子交待几句,也带着小丫鬟离开了。
回到镖局,却只见大门紧闭。
李想不由奇怪,抬头看看天色,天还未黑,现在还早啊!
小丫鬟上前敲了敲门。
等了好一会,大门才打开,开门的是门房葛大爷。
“葛大爷,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关门了?”
李想笑着道,他还以为葛大爷睡着了呢。
谁知葛大爷一件事李想,便着急的道:“姑爷,小姐出事了,你快去议事堂看看吧!”
“小姐出事了,小姐怎么了?”
这话一次,小丫鬟小秋顿时着急了起来,可见两人虽是主仆,关系却很好。
两人连忙进了门,便看到地上散落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看到这些血迹,小丫鬟顿时急的哭了起来。
李想心里一突也不敢耽搁,带着小丫鬟快步朝着镖局议事堂走去。
来到议事堂外,只见此时的大堂里三成外三成都围满了人,看这人头数量,几乎整个镖局的人都来了。
还未进入大厅,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李想快步走进大厅。
只见一个穿着员外服的胖子,对着苏亚男一阵指指点点,吕立元等人,则在一边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