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宴从西裤里摸到黑色丝绒袋子,拿出来,“怎么证明是你的?”
宋清酒,“你打开袋子。”
墨司宴眸色幽潭一样扫了一眼她,“我可以看?”
宋清酒,“……”
他没打开看过?
刚想说不可以,已经来不及了!
墨司宴已经拿出了玉佩,清晰地看到了玉佩上属于北城市宋家的特殊印迹。
几秒后,他看向宋清酒,“北城市宋家?”
宋清酒,“嗯。”
她还没有来得及回宋家,父亲留给他的玉坠,也是她回宋家的信物,就这么落到了墨司宴手中。
墨司宴没有出声,盯着宋清酒。
查了那么久,什么都没有查到,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是北城市宋家的人!
许久,才低声问,“你父亲是?”
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她一脸坦诚地看向墨司宴,据实以告,“宋暮城。”
墨司宴俊脸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转瞬即逝,很快恢复了自然,“为什么之前没有提过?”
宋清酒,“你好像也没有问过。”
两个人同时静默了。
是,他没有问过,她也没有说。
但是他让人查了!什么都查不到!
如果只是宋家,还不至于,她背后不止这一个密码吧?
黑色彼岸花?
北城市宋家真正的大小姐?
除此之外,还有吗?
宋清酒看向他西裤口袋,“现在能还给我了吗?”
墨司宴,“不能。”
长时间在他怀里,她呼吸微乱,“怎么才能给我?”
墨司宴眸色格外沉黯,“还没想好。”
想到离婚前那晚,宋清酒轻轻咳嗽,“那天晚上的确是我不对,我不应该……”
话音未落,感觉到周围的气温都骤降了好几度。
她适时地住口。
“墨少,我诚心向您道歉,和您说一声对不起,您宰相肚里能撑船……”
墨司宴眸光骤然落在她脸上,嗓音沁凉一片,“我肚量没那么大,撑不了船,宋小姐和我坦诚相见过那么多次,应该很清楚。”
宋清酒,“……”
说着说着怎么带上颜色了!
她冷静了几秒,轻声道,“嗯,墨少的身材是很好。”
墨司宴,“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