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越军撕破盟约,对我军起战争,198o年初,我军大败越军数十万人,从金河谷边防线长驱直入打到了越军的都骨朵城,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我军在毛熊国和美丽国的极力劝阻下,最后撤军,这一战狠狠挫伤越军锐气,向世界直白的传达了一个观念:
花国领土威严神圣,绝不容他人侵犯。
边境线,野战军部队从越军都撤兵,花国的军队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他们士兵和前头的越野车断开了老大一截,看着就仿佛士兵和越野车中间隔着一尊庞然大物一样,越军偷偷摸摸的瞄着那边的花国军队,心底升起一丝丝疑惑,但是想起战场上的那些传闻,他们又慌忙撤回了眼神,不敢多看。
上过战场的越军中都流传着一个传说,花国军队有特殊力量的猛兽相助,不少人甚至信誓旦旦的指天誓,说自己看见过那头猛兽,虎豹身蛇尾,绝对是异兽,爪牙锋利,出之必见血,死在这只猛兽的爪牙下的越军无数,见过它真面目的基本全死了,所以目前只是流传在军中的一个谣言。
“她回去了啊?”钱军掌着方向盘,颇有些漫不经心之感,时不时就要看一眼后视镜,后头明明一片空茫,他却看的勾起唇角,唇边笑意明显。
陈桦手上拿着一根烟,一嗅,味道清冽,他暗自赞叹一句这越国人民制烟技术确实不错,听见钱军的话也懒洋洋回了一句:“对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早就想回去了,要不是咱们一直求着人家在咱们这儿带着,毕方出世她就想回去了。”
钱军嘿嘿一笑,带着老兵痞子特有的油滑:“瞧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是怕咱们的大宝贝出了问题没人给修理嘛,你看看大宝贝还跟在后面不。”
陈桦白他一眼,这哮天是个机器,又没有自我思想,不跟在后面能去哪儿,说是这么说,陈桦还是拿起红外眼镜往后头瞧了几眼,
数万士兵前头,一只半人高的通体迷彩色的机械犬正瞪着一双大眼乖乖跟在越野车后头呢,看着灵巧异常,关节衔接极其流畅,这就是在这次战争中屡立奇功的机械犬——哮天。
也是野战军部队所有士兵眼里的大宝贝,钱军钱团长的心头宝,它的研者已经踏上了回家的路,只留下它,守护这万里河山。
边境三年的战争并没有影响到周遭经济的腾飞,或许还因为军需物资的采购,为周围的经济腾飞加了一把火,冯夏坐在吉普车后座,撑着下巴往外头看,原来泥泞的道路已经被平整的水泥马路和柏油马路代替,路上也多了不少小车,路边的店铺看的人眼花缭乱,卖什么的都有,处处都是一片热闹的喧嚣。
前头开车的是姜隆,张颖提前带着一批资料回京都了,他们如果没有意外是买今天的车票回京。
他们这辆吉普车破破烂烂,且满车都是灰尘,看着十分潦草落魄,路上行人看见了远远都避开了,就怕沾上泥水,姜隆见快要到目的地了,叮嘱了冯夏一声:“小夏,你过敏还没好,口罩一定要带好,等会儿我停好车,咱们再去医院看看,领导说了不急着回,先看好病再上路。”
冯夏戴着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如三月春水一般的眼,眼波流转间,就是一片凛冽风霜。
她声音带了一点儿哑:“不用,姜哥,咱们直接回去吧,我就是吃错东西有点过敏了,没事儿的。”
冯夏说的漫不经心,姜隆听的眉间拧起一个疙瘩,急切道:“不行,咱们还是先去看看,过敏很严重的会窒息的,不能拿你身体不当回事儿,领导那边也特意叮嘱了的。”
这事儿还要从前一天说起,冯夏异能四阶了,她过了十八身高有172后就放开了对异能的桎梏,前天从越军撤退遇见了一株罗曼花,那可是赫赫有名的全世界十大毒物之一啊,冯夏哪里会错过,趁人不注意给摘了,晚上就心急给吸收了,然后就闹了个大乌龙。
第二天一大早,姜隆喊人起来吃饭,就现她脸上红了一大片,还有溃烂的迹象,这可急死个人,当下就给钱军报告了,偏偏钱军那个时候还在和领导那边通话,好嘛,这下直达天听,领导那边都知道了,那真是急得不行,差点让人直接用战机接回去,还是冯夏再三保证,自己就是过敏,身体没有大碍,才争取到了坐火车回去的机会。
主要是她这会儿真不太舒服,如果坐飞机高空气压太大会更难受,身体里的异能和毒素很难控制,容易出乱子。
但是医生是要看的,军医没看出个所以然,姜隆就想让冯夏在市里医院看看,毕竟市里大医院的器械齐全许多,各种药品也全面,纵然不能根治,开点药辅助也很好。
冯夏无奈,她真不想去医院,奈何姜隆在这上面认死理,冯夏只得摘了面上的口罩,露出玉白的面颊,琼鼻桃花眼,樱桃口红酥手,无一处不美,只是面颊上红彤彤的一团小斑点破坏了这份美感,却又如白瓷上的一抹艳色一般,给美人增添了一抹脆弱感,由不可攀折的冷月变化成三月枝头雪白的一簇带雨梨花,惊艳时光。
姜隆往后视镜上看了一眼,果然好了许多,冯夏十分抗拒去医院,既然好了许多他那就不去吧,跟着冯夏几年,两人不是兄妹更似兄妹,姜隆对她再心软不过。
冯夏又重新带上口罩,目的地在两人闲聊中也就到了,市政府大门倒是气派许多,这会儿还早,正是上班的时候,来来往往人特别多,穿着蓝工装的有,也有穿着的确良裙子的小姑娘,还有白衬衫的男青年,一派欣欣向荣,看着朝气蓬勃。
看门的大爷看着姜隆欲要开车进来,打量了一眼陌生的车牌,将人拦下了,姜隆停下车,问了句:“大爷,我们军区来的。”
大爷听姜隆说了这么一句话,倒是愣住了,片刻后拿出兜里一个本子,神情严肃许多,问道:“您是不是姜少校?”姜隆点点头,掏出证件给大爷,大爷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无误,大爷立刻敬了个军礼,姿势十分标准,姜隆也以军礼回应,两人有种无言的默契。
顺利被放行,姜隆将车停到了政府后头的院子里,拎着行李准备和冯夏去火车站,还没出门,老远听见一阵脚步声,而后是欣喜的高喊:
“冯夏同志,姜隆同志,两位等等我,等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