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衣侧身看向沈宴禾,调侃,“笑青衣昨晚左拥右抱的带回家好多面,哥作为正室可劲的吃醋。”
沈宴禾闻言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戳了一下宋青衣额头,“死丫头,满脑子想的都是些什么?”
“哎……真羡慕你们男子。”
“你这不比男子舒服?你看看那些世家小姐,哪个像你一般不守规矩的整日满江湖跑?”
“额……也是……”
破败不堪的车厢内,齐博之全身被点了穴道半靠在车厢,眼巴巴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双手被绑的齐念倾,“念儿,等到了地宫就是我们的地盘,爹带你逃走可好?”
紧闭着双眸的齐念倾霎时睁开双眼,恶狠狠怒喝,“自己能不能自由还不知,还想带我逃走?当时被人围观时你是怎么同众人讲的?是我勾引你在先?这二十年来为何就没有现你是一个表里不一,阴险狡诈的伪君子。”
齐博之知道此刻的她满腔怒火,听她这么讲并没有生气,花言巧语哄着,”你生爹的气是正常的,昨日那种情况只能先保一人,等爹安全后就会想办法将你救出。”
齐念倾脸色一变,恼羞成怒道“衣冠禽兽,若不是你我也不会到这种地步。”
齐博之见她不吃这一套,讽刺一笑,“从小到大我给你收拾过多少事情?如今竟想翻脸不认?若不是我你还是街头讨打的小乞丐,这十几年来因你丢掉性命的下人有多少?我是衣冠禽兽那你是什么?”
齐念倾见他将以往的事情都扒拉出来,脸色阴沉,不再吭声。
齐博之忍受不了她的沉默,森然道“我会想办法带你离开,以后把心收一收。你这残花败柳之躯也无人看得上,就踏踏实实跟着我,就当报了这十几年来辛苦的养育之恩。”
齐念倾闻言,怒不可遏,颤抖着手再也抑制不住。
她用双手突然拔掉自己头上插的簪子,快准确地插在齐博之心口。
齐博之来不及反应,来不及叫喊,就这样瞪着铜铃般的眼睛直直望着自己娇着养大的女儿。
齐念倾有些心慌,不过很快镇定下来。笨拙地将自己的簪子从齐博之胸前轻轻拔下来重新插在髻上。
看着齐博之的双眸一直死死盯着自己,她又将尸体小心的翻过去。
做好这一切,齐念倾心中暗想着怎样才能顺利逃脱他们的手心。
本想着终于逃离齐家,没想到被那少年带回去竟和齐博之关在一起。今早便被放进这辆破旧的马车,朝着野林方向驶去。
……
地下宫殿。
齐祖昂听着来人禀告,心中恼怒不已。
看向身旁的那位老奴,“奴爷爷,那群人已经朝着地宫赶来,里面有几人功夫确实不错。”
那位满脸沟壑的老奴不以为然嗤笑一声,“主公莫急,功夫再不错也架不住我们人多。这些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学子,他们可都是武林中的人,而且个个不怕死。再者,沈宴禾他们也不知道地宫的入口,就算他们要挟齐老爷也没有用,之前的入口我们早已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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