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衣看了一阵恶心,心中莫名的想到,莫非这些药水是这些血液做的?
二师父残缺的医书上是有提到过。
有一种人从出生就慢慢饮食剧毒,然后再解毒,再喂毒解毒……
这样周而复始,体内的血就比较特殊,可用来制作一些控制人行为的药,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看着二人并未死亡,却处于半昏迷的状态,脸色苍白,骨瘦如柴。真是从小受了不少罪。
二师父曾讲过这种惨无人道的行为几乎没有出现过,毒人的寿命也不长。
一旦停药不出一日便会缓缓停止呼吸。
真是可惜了两条无辜人的性命,齐家太过可恶。
宋青衣想着,随手将石子偷偷击向正搬着木箱人的腋窝。
只听那人小声喊了一声,手中的箱子“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里面的瓶子顷刻间碎成一地,绿色的药水全部流了出来。
疤痕脸男子霎时面色狰狞,一脚把那男子狠狠踹到地上,阴森道“找死,你是想做病体吗?一个月的药量被你这蠢货弄坏,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外面那些药人的药力会慢慢减退,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说着上前拉起惊惶万状跪伏在地上求饶的男子,一手紧紧掐着男子的脖子,直至男子面色黑紫,渐渐没了呼吸这才松手。
他看着一旁另外一人,狠毒道“拉到水房泡进去,以后做不好事,你也是同样的下场。”
那人闻言毛骨悚然,忙表忠心求饶,而后惊恐万状般拉着尸体走向外面。
疤痕脸见人走后,看着地上摔碎的瓶子,恼怒不已,瞬间把桌子上的瓶瓶罐罐一股脑全扫在地上。
宋青衣看着这人丧尽天良,起了杀死他的念头,不然不知还会伤害多少无辜人的性命。如果想杀死他必须要悄无声息,不然会打草惊蛇。
对了,不是说水房吗?
应该就是泡尸体的地方,狗咬狗也是挺不错的。
想到这里,宋青衣抽出腰间玉扇,电光火石间闪到刀疤脸身后,狠狠一扇子把疤痕脸打晕在地。
切,弱鸡!
宋青衣不解恨的狠狠踢了他几脚,又快点了他身上几大死穴。
然后走到两个毒人面前,面色有些不忍,不过还是伸手结束了二人的性命。
与其这样如木偶般痛苦的活着,成为他人的害人工具,还不如死掉。
宋青衣又在岩洞转了一圈,里面有几个大笼子,看样子是关人的地方。
正要往里走,忽然听到踢踏踢踏的脚步声渐渐传来。
宋青衣连忙拎起疤痕男,快跃出岩洞,朝着那男子去水房的方向跃去。
她一路躲避着里面的人,很快追上拎尸体的那男子,来到水房。
待那人出来,宋青衣才拎着疤痕男轻悄悄地进去。
一间石头砌的小房子,只是石头缝隙中都用草泥糊的严严实实。
宋青衣嗤笑一声,水房嘛,泡尸体染瘟疫的地方,当然要弄得密不透风。
中间有一个大水池子,里面出阵阵恶臭。
她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将疤痕脸扔到池中,然后满脸嫌弃地走出水房,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心中想着也不知沈宴禾有没有找到6游诗,自己把这边能找的都找了,也不知那家伙是被人害了还是自己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