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清丽脱俗的貌美女子正用懒洋洋的目光看着自己。
他心中不禁暗道长的真是天姿国色,怪不得惹了张大小姐不快。
他身为学院夫子,自是懂得小女子们之间的各种矛盾,就这长相由不得张大小姐不嫉妒。
张太尉以往对自己有恩,今日就小惩一下为张小姐出气,太过了也不行,毕竟这么多学子看着,能进学院的不是皇亲国戚,就是家中父辈身居高位,自己也不好明着得罪。
他清清嗓子开口“这堂是剑术课,本夫子先来找人问一下武学的根本之道为何物?你们学习武学的目的是什么?”
学子们纷纷踊跃回答,有人说是为了保护自己,有的说是成为强者。杜夫子点头微笑,却并没有给予评价。
他看向站在中间位置的张晗茵,嘴角含笑道“张晗茵,你来说说。”
张晗茵见杜夫子点自己名,上前一步落落大方,“学生认为,武学的根本之道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杜夫子闻言,满意的点点头,“武学的根本之道分为两方面,方才张学生讲了武学的治国之道,还有修炼方面谁可以讲一讲?”
学子们闻言纷纷哑口无言,在学院的学子并不是江湖中人,会的也只是一些皮毛功夫,更谈不上修炼一说。
杜夫子见众人不言语,嘴角微斜,他指了指宋青衣,温和道“那位学生出列,你来说一下这个问题。”
站在后面正神游的宋青衣,看到梦羽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回过神来。
见所有人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看向杜夫子,“嗯?夫子何事?”
杜夫子见她竟自己送上门来,心中一喜,霎时脸色突变,肃声道“放肆!在本夫子讲学时,竟敢充耳不闻,宋青衣出列。”
宋青衣微挑眉头,慵懒地看了杜夫子一眼,又看看幸灾乐祸的张晗茵,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
呵——有趣!
她懒洋洋地走到夫子面前,轻轻歪着头,邪肆的眸光紧紧盯着杜夫子。
曾在江湖身经百战的杜宇宁,竟被她盯的心中直毛。
他稳了下心神,看向众人厉声道“宋青衣不认真听学,对夫子所授充耳不闻,今日特罚她将地上这些石锁搬到练武台上,搬不完不许下学,希望你们都能引以为戒。”
宋青衣听后,嘴角微微扬起,还好,这惩罚自己可以接受。
下面的学子们却由初始的噤若寒蝉,渐渐展到议论纷纷。
“夫子今日怎么回事?这惩罚也太狠了。”
“是啊!那可是石锁,每个三十公斤,这三十个石锁一个女子能搬完吗?”
“夫子今日是杀鸡儆猴呢,我们以后可不能再跑神。”
“或许是昨日有人寻机报复呢,你忘了昨日下学在书院门口生的事情了?”
“嘘,小声些。”
“……”
同张晗茵站一起的闫月儿讨好道“茵茵,还是你爹爹厉害,以后看谁还敢得罪你。”
张晗茵故意抬了抬下巴,轻蔑地瞄了眼宋青衣,不以为然,“靠拍马屁进来的东西,真是不自量力。”
闫月儿闻言,想到此刻的自己,讪讪地闭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