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个字充满压迫和暴怒,让宋青衣不寒而栗,自己醉的一塌糊涂,此时便是逃也逃不掉。
他抬起犹如千斤重的双脚,缓缓移动,嘴上却说着求饶的话:“哥,有事咱回去说好不好?”
醉意加怯意,宋青衣走得踉踉跄跄,快走到沈宴禾身边的时候,一个不小心直直向着沈宴禾身上栽去。
沈宴禾看着酩酊烂醉的宋青衣,心中怒不可遏。
眼看着宋青衣朝着自己摔过来,瞬间侧身,伸手抓起宋青衣背后的衣衫,像拎小鸡一样提溜着宋青衣。
宋青衣觉得自己的脸面荡然无存,一面挣扎一面求饶:“哥,听青衣解释,先松开我好不好?”
沈宴禾不顾宋青衣的挣扎,手紧紧着拎着他,毫不费力。
临走前,他深邃幽冷的眸子直直射向似笑非笑的宫南玉,眼底寒光乍现,杀气四起,意味不明道:“希望你以后不会栽到我手中。”
宫南玉看着挣扎不断的宋青衣,轻声笑了笑,缓缓道:“宫某很期待。”
两人对视片刻,沈宴禾拎着宋青衣大步流星地走出君子阁。
——
门口早已准好马车。
沈宴禾走到马车旁,掀开车帘,用力一甩,便把宋青衣甩到车厢最里面。
被拎一路的宋青衣,此时被沈宴禾猛地一甩,登时眼冒金星,头晕恶心,好一会才缓过来。
马车一会便到了落花醉,一路上沈宴禾连看都没看宋青衣一眼,周身散着阵阵寒气,宋青衣只得缩在车厢角落里,醉意阵阵袭上头。
迷迷糊糊间,忽感马车停下来,自己又被沈宴禾拎下马车,不过片刻便到了沈宴禾房间。
刚进房间,沈宴禾顺手把宋青衣丢到地上,此刻的宋青衣醉的厉害,被这么一丢,再次浑身软绵无力、头闷难耐。
沈意跟在后面,刚进房间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沈宴禾坐在椅子上,冷眸微眯看向沈意,不疾不徐道:“你来说上次在香香苑的事情。”
正担心不已的沈意听到主子点到自己,不敢再有隐瞒,忙事无巨细的把那日详细经过讲一遍,宋青衣买簪子送小丫头,与宫南玉一起吃饭,均讲的清清楚楚。
此刻的宋青衣模模糊糊听到沈意讲到簪子送丫头等事情,心中暗道不好,沈宴禾怕是要动怒。
他挣扎着扶起身边的凳子想要起身,因醉的厉害,头重脚轻,上半身刚起来,凳子重力不均突然倒下,连带着整个身子再次摔在地上。
“啊……疼……哥……”宋青衣捂着摔疼的胳膊,躺在地上,口中带着求饶语气,“哥……这次放过我吧,青衣错了……”
沈宴禾看着此刻宋青衣的模样,心中又气恼又心疼。
停了片刻,他忽地起身,抓起躺在地上的宋青衣,放在旁边的软榻上。
转身看向地上的沈意,厉声道:“滚出去跪着。”
沈意听后,连滚带爬地出了房间。
沈宴禾关上门,走到几案旁,抽出鸡毛掸子,扬起手往宋青衣的身上直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