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一扇石门,只不过两道石门唯一不同的,这扇石门有很大的缝隙,透过缝隙能看到外面的风景。
宋青衣透过缝隙向外看,赫然现一座宅子坐落在不远处,“哥,快来看,真是怪哉!”
沈宴禾闻言一瞧,眉头微皱,深山中竟然出现了一座古宅,究竟是何人,为何隐藏在这里?
正在二人困惑之际,石门竟悄悄打开,二人的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举目四望,一条青砖铺地的林荫小道通向宅子门口,小道两旁,青竹葱郁,婉转的鸟鸣声萦绕耳畔。
“哥,去看看?”宋青衣期待的双眸看向沈宴禾。
“切忌小心!”
“嗯。”
一路感受着清新的空气,二人很快来到宅子门口。沈宴禾刚要伸手推门,“吱呀”一声,木门竟从里面打开。
一位满脸沟壑的老人走出来,向沈宴禾二人弯腰行了一礼,道:“二位公子远道而来,主子们让老奴出来迎接二位公子。”
“你主子是何人,为何隐居在这深山?”沈宴禾直接问道。
“公子随老奴来便是。”说着,便领先走进了宅子。
沈宴禾二人跟着老人走在园中,虽然说不上富丽华贵,却也算得上别致精巧,极富雅趣。
天色渐暗,园中的石灯笼也点起来,散着朦胧的灯光,给坐落在幽静山涧的宅子,添了几分神秘。
走进正厅,上面坐着一位脸色苍白的男子,约弱冠之年,病怏怏地坐在椅子上。
男子见沈宴禾二人进来时便已起身,满脸沟壑的老人见此,连忙蹒跚着上前搀扶着。
“二位公子远道而来,未能远迎,实在是在下失礼!”病态男子,弯腰恭敬行礼,言谈举止让人挑不出毛病。
“客气!”沈宴禾双手抱拳。
“在下宋青衣,公子可唤在下青衣便可!”宋青衣满脸笑意地点了下头。
沈宴禾见宋青衣一副熟稔的模样,冷眼瞥了他一眼,这小子死性不改,出去找机会非得狠狠训斥一番。
“噗嗤”一声,从厅后传来一阵轻笑。
二人顺着笑声望过去,只见一个女子身穿淡绿色衣衫,从厅后缓缓而出。
但见她双眉弯弯,小小的鼻子微挺着,脸如白雪,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
“来客人了,哥哥也不告知华新,倒让华新失礼了。”女子悠扬的声音,悦耳动听。
“二位公子见笑了,快快请坐。这是在下的同胞妹妹齐华新,在下齐祖昂。”病态男子解释道。
“你们是齐家人?”沈宴禾惊问。
早就知齐博之还有一子一女,只是听外人传言,二人从小体弱多病,一直不见外人,没曾想竟然藏在这里。
“惭愧,齐博之正是家父。”齐祖昂一脸的失意,接着说道:“我与妹妹从小体弱多病,咳嗽不断,父亲遍寻名医,终得一老道人指点,须得找到一方山灵水秀之地,方可安慰度过一生。父亲闻言,便耗费了两年时候亲自寻找,才寻在这里。”
话音刚落,便大口喘气,之后接过老奴递过去的茶水,轻抿一口,放了下来。